奸臣他怀了龙种_143(1 / 2)

阿越自觉说漏了嘴,尴尬一笑,僵硬地点点头。

云歇这会儿算是全明白了。

他之前还纳闷,阿越这家伙虽心思活络,也不至于头昏脑热帮萧让,原来还有这一层在里面。

他倒是想不到,狗东西竟然还会学他写字,不仅会,还到了真假难辨的地步。

阿越就是再迟钝也想通了前因后果,焦急道:“表叔你别生气——”

云歇瞥他一眼,打断道:“我真没生气,我不喜欢生闷气,得不偿失,我生气也没必要隐瞒,我有发火的权力,我生气的时候……”

云歇微微一笑:“一般会……发泄一下。”

发泄?阿越一呆,刚要蹑手蹑脚挪到边上抱走身侧易碎易伤人的花瓶,云歇却拿着信到了案前。

“替我磨个墨。”云歇指了指手边的砚台。

阿越一头雾水地过去帮忙,见云歇从一边抽出宣纸,还是忍不住问道:“表叔,你这是要做什么?”

云歇执着毛笔蘸墨水,懒懒笑道:“陛下以我之名送了我封信,我不投桃报李,岂不是太不识礼数?”

阿越在这个笑里突然一阵头皮发麻。

云歇开始提笔写,阿越一边磨一边不住踮脚望,看到云歇面前宣纸上娟秀文雅的字迹,猛地一怔。

“表叔,我在你书房见过你的字迹,明明不是这样的……”

云歇抬眸轻掠他一眼:“话多。”

阿越一噎,默默磨墨,却忍不住在想,云歇这是学谁写字?

这字虽少了份令人赞叹生羡的潇洒不羁,却多了端庄自矜之气,入目极赏心。

云歇写道:“萧让奉上,相父亲启。”

“让儿自知犯下大错,茶饭不思,彻夜难寐,终是忍不住提笔自白,以求相父宽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