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知道云歇在较什么劲。
上次他因为怒火,有意让他羞愤难堪,自己并未完全褪衣。
“这次不会不尊重你。”萧让咬了咬云歇红得滴血的耳垂,哑声道。
云歇看着他从容优雅地宽衣解带,呼吸越发急促,目光一阵发烫,脸如火烧。
云歇又怕又慌。
上次用了那么多脂膏,还是疼得他冷汗横流,浑身痉挛,像被撕成了两半。
那种剧痛他死也不想再体验一次。
云歇下意识要逃,却被萧让捉回,萧让怕压到云歇肚子,从身后搂紧他,怀里人颤抖的厉害,萧让安抚地亲了亲他昳丽秀美的侧脸:“这次不疼的,难受就告诉我,别像上次死也不吭声。”
云歇迷迷糊糊“嗯”了声,莫名感到安心。
萧让一点点哄着,用了十二万分的耐心。
终于,他握起云歇攥着床单指尖微微泛白的手,十指相扣,缓缓地、满满地再次占有了他。
温柔、克制、爱欲汹涌。
与第一次的疯狂、热烈、兽|欲横生截然不同。
云歇高亢残破的尾音被随之而来的缱绻的口勿吞掉。
同一时刻,识时务的阿越从云歇卧房出来,也浑然没了睡意,便决定在府上逛逛。
他提着灯笼在长廊里还未走到底,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拍肩膀。
阿越蓦然瞪大眼,就要尖叫,被谢不遇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