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照样可以提起裤子潇洒走人。
云歇身体不听话,脑子却动得飞快,他越想越觉得逻辑缜密天|衣无缝,动摇不已。
终于,在他眼见自己粗鲁地撕掉了萧让的外袍后,在萧让佯装的震惊中,云歇低下潮红的脸,微如蚊声地“嗯”了一声,耳根滴血地等着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听他说“我帮你”。
或者直接做个行动派。
萧让在他点头的刹那彻底沦陷了,仍强忍着,故作不识趣道:“我去找沈院判。”
云歇心下失落,意识不清地拽住他衣袖袖口:“不要沈院判,要……要你。”
萧让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云歇说,要他。
“相父……你、你说什么?”萧让颤着声。
“要……要你帮我。”
萧让彻底失控,云歇却倏然按住他手,干净白皙下巴微扬,迷离的眼似乎在努力对上他视线。
萧让的全部注意力却全落到了他沥着水光的饱满丰盈的红唇上。
“你说……说……”云歇仅剩的一点理智让他短暂清醒了下。
萧让声音前所未有地嘶哑:“说什么?”
云歇脸红了瞬,像个做错事心虚不已的孩子不敢看他,结结巴巴道:“就说……说不是我强迫你,是你……自愿替我解的,事后你……你不要我负责。”
“……”萧让面色陡黑,忍不住咬牙切齿,原来云歇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想白嫖自己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