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就要发落阿越带云歇走,阿越心下犹豫,最后还是出声叫住二人。
阿越不怕死,死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就是另类的解脱,他无所谓萧让怎么发落自己,反倒更担心云歇。他阿越是利用人,却也绝不亏欠人。
云歇什么情况他还不清楚,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何事?”萧让冷道。
云歇被萧让牵着心头直跳,暗道这人莫非要带他回去为所欲为?
阿越尴尬道:“陛下和云相近日最好莫要……行|房。”
“你……”云歇恼羞成怒,刚要出声呵斥,转念一想,阿越简直是困了递枕头。
云歇嘉奖地瞥他一眼。
萧让神情淡淡:“为何?”
阿越自己也不确定,不敢乱说,怕牵扯过多,只得悄悄朝云歇眨两下眼暗示他配合自己,轻咳道:“方才云相同草民提及,他近日身子不适,有心无力。”
云歇:“……”好一个有心无力。
萧让立时蹙眉,偏头看云歇,眼中暗含关切:“相父身子不适怎的不告诉朕,朕自寻了太医——”
云歇摆摆手:“并无大碍,只是的确……有心无力。”
“不可,”萧让眸中深暗的欲登时散了,“相父今日先歇着,朕明早叫太医——”
云歇本就没毛病,忙打断:“不用!应是这几日过于劳累,歇歇便好了,不用兴师动众。”
“当真不用?”萧让还是不太放心。
云歇正欲摇头,阿越却出声了:“云相最好还是让太医瞧瞧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