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他怀了龙种_28(2 / 2)

李御史道:“这有什么可稀奇的,云党如今已倒了七七八八,覆灭不过是时日问题,陛下又美人在怀,自是身心舒畅,欲从中来。”

李御史之前被陛下派去死盯着云相,便猜出陛下有动云相的意思,如今站对了队,在朝上扬眉吐气,迎来了事业的第二春。

如果陛下不是下了剿灭奸党的决心,又怎么叫他关注云相作风问题,大刀阔斧地参云相逛青楼、买舞妓?

朝臣小斟着酒,耐不住好奇心,压低声问:“那美人,李老您可查出点什么来?”

“倒是有了些头绪,”李御史卖弄地顺了顺山羊胡子,得意地接过那人递来的酒,意有所指道,“前两日宫里可都在传,陛下召幸了个宫女,谁都没真瞧见尸体。”

众朝臣一愣,恍然大悟。

“原来竟是她!难怪难怪!李老厉害厉害!”

……

萧让提着画卷进了寝宫,云歇随意一瞥,乐了:“你这穿着跟花蝴蝶似的做什么?”

萧让穿了件紫色锦袍,内里玄衣交领,腰处斜斜揽了一条腰带,下坠玉白环佩,少了份出尘,多了份人欲,贵不可言,像个俊美风流的世家公子。

萧让听他嘲自己,不恼反笑:“自是方便相父画。”

“画?”云歇一愣,瞪大眼,“你让我画你?!”

“有何不可?”萧让挑眉反问。

“……并无不可。”云歇咬牙切齿道。他这日日咒萧让翘辫子,现在却要画他,着实憋气。

云歇狐疑道:“那你画什么?”

萧让瞥了眼云歇大敞的衣襟那露出的一小片肌肤,笑得眉眼浅弯:“画您,我邀了群臣作评,他们现在都在玉觥殿候着呢。”

云歇一怔,低头望了眼自己坐得皱巴巴的衣裳和未来得及整理的衣襟,脸红了瞬,倏然站起,急急忙忙往内室走:“……我换身衣服就来。”

他丢不起这个人,这是要入画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