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见他笨拙又傻的动作,忍不住挑了下嘴角。他的相父不会伺候人,又不愿意乖乖躺好被他伺候,他又不能总囚着他,那他只能……
萧让从边上抽出一张雪白的宣纸。
等云歇磨墨之际,萧让随口问道:“傅珏来过,相父知道?”
云歇愣了下,如实点头,之前的好奇心又上来,不经意道:“傅珏他……先前可有做什么?”
萧让瞥了他一眼:“相父关心他?”
云歇体会了下这句话,觉得似乎有那么点酸,当即醍醐灌顶,他现在是黑化让的所有物,就相当于私有财产,他该有挂件娈|宠的觉悟,身心都只能有萧让一个人。
就算实际做不到,心里出|轨千千万,面上也得装一装。
云歇乖巧地顺他意:“没有,只是单纯好奇。”
萧让知道他是假话,却仍被取悦了,挑眉道:“坐过来,我告诉你。”
云歇愣了下,就要去搬椅子,萧让却莞尔一笑,修长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腿。
云歇秒懂他的暗示,惊得墨条“吧嗒”一声掉地上,连忙道:“不了不了,我不想知道了!”
萧让深望他一眼,漫不经心道:“相父,你的猫可还在我手里,你可掂量清楚。”
又来。云歇咬牙切齿地改口:“……我想知道。”
然后乖乖坐了过去,浑身僵硬。
萧让瞥了眼承禄,道:“大约一个月前,傅大人伙同这狗奴才,往我床上送了个女人。”
狗奴才承禄:“……”
萧让还算君子,没动手动脚,只是用手箍紧他,防止他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