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他怀了龙种_21(1 / 2)

云歇觉得萧让这般劳累,自己现在唤醒他未免太不近人情,叹了口气正要出去,却被熟睡的萧让抓住了手。

云歇心头猛地一跳,还以为萧让醒了,蓦然回眸,却见他仍趴着,衣裳单薄,侧颜静谧恬然,只眉头微蹙,似乎睡得极不安稳。

云歇松了口气,他现在真的是怕了萧让。

云歇看不见的地方,萧让面上浅淡笑意稍纵即逝。

云歇要拨他的手,才发现他的手凉得惊人,云歇这才想起,萧让腹部好像受了伤。

他有伤还要强迫他行那事,这人简直……简直……

也不怕像先帝那样,直接在女人床上薨了,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云歇正气恼,也不管他睡着了,刚要狠拨掉他的手,却听他痴语道:“相父,你怎的……这般偏心?”

这话听得着实耳熟,云歇猝不及防间掉进了回忆的漩涡。

他记得有一年,萧让寿辰,刚好楚剑清回边关,邀自己饯行,云歇犹豫了下,想着萧让毕竟是皇帝,不缺他这一人祝贺,楚剑清却几乎只有他这么一个朋友,便白日里还是去十里长堤送楚剑清,连夜赶回宫哄萧让。

他终于赶上了这一日的尾巴,回来时,萧让就趴在桌上,似乎是睡着了,见到他,迷迷糊糊间,极委屈地说了这么一句。

“相父,你怎的……这般偏心?”

云歇还记得自己当时有多惶然无措,他……偏心?

当时萧让却倏然傻笑:“你还是回来了。”

他对着烛火,伸出两根冷白的指,比了个很小的缝隙,说:“相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我。”

“那么一点点。”

“一点点。”

……

他又偏心了?他做什么了?

萧让是嫌他待其他朋友太好,心里没他?云歇摇摇头,越发觉得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