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不要说得你很有经验似的,你也不过是刚成亲不久。”宏玉喝着酒调笑自己的徒弟。
阿瑜却不服气的说:“哼,你懂什么?我好歹也是成过亲,生过孩子的人了,就这些事怎么会不知道?”
“什么?你生孩子了?男孩女孩?想不到我这么快就有徒孙了。”宏玉没脸没皮的笑道。
陈锦鲲答了一句:“一个女孩,一岁不到。”
“好呀,你们这么快就当爹娘了。一个入朝为官,一个黄金万两,如今又喜得千金,你们还真是人生赢家,羡煞旁人呀。”宏玉不由感叹道。
阿瑜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想成亲生孩子就成亲呗,你又不是没有中意的人,而且郎情妾意的两个人天天在跟前,哪天不可以把喜事给办了?”
“唉,可惜人家不答应呀。”宏玉有些无奈的拿眼睛瞟一瞟旁边站着的云娘。
云娘知道他在说自己,马上很识趣的离开了。
阿瑜望着陈锦鲲的背影,好奇的问:“怎么回事。”
宏玉苦恼的说:“我怎么知道?我向她求过几次婚,她都没有答应。要不是她天天跟我生活在一起,我险些以为她心里面有了别人。”
“别瞎说,云娘不是那种人。”
“她是哪种人,你知道吗?我从小跟她一块长大,到现在也有一些看不懂她了。”宏玉长叹一声道。
“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有事会直接说出来,女人却更加矜持和含蓄,有些事情非要我们女人问才问得出来。”
“这样行?”宏玉的眼睛看着阿瑜,眼神中隐隐有些期待。
“现在不行,我得跟阿鲲把公主那边的事情给办好。不过你放心,在离开野丘国之前,我会帮你问问云娘的。”
从宏玉那边回来,陈锦鲲坐在客栈里面,还是放心不下,“阿瑜,司徒莲这个疯婆子,净给大渝国惹祸,这一回战马的事情可能要被她害得办不成。可听你在宏玉那边说的话,倒是有几分把握?”
“相公,我说过夫妻间的事情,并不算是难事。不过是一个被伤了面子,想找个机会扳回一局,让另一方向自己服个软而已。”阿瑜说出其中的奥秘。
“可是,以司徒莲那个性子,怎么会向别人服软?”
“阿鲲,女人服软会有好多种表现方式,当面道歉是一种,向相公示好是另外一种,反正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阿瑜笃定的说。
陈锦鲲想起那个倒霉公主,就觉得头痛无比。
“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没听到她把大皇子都打趴下躺到床上了吗?能把一个男人害得不敢出门,这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奇闻,你说我们大渝国怎么出了这样一位公主?要是换作大渝国的其他男子,早就把这样的悍妇给休了!”陈锦鲲愤愤的说,想到司徒莲害得大渝国想了许多年的战马就此泡汤,他就恨得牙根痒痒。
阿瑜却轻轻一笑,“相公,你说的那是大渝国的男人,野丘国跟大渝国的风俗不同,我听说他们喜欢性情豪爽一点的女子,反倒觉得女人性子太柔弱很没用。你说公主这样蛮不讲理,为什么大皇子都没有把她给休了,或者写信给陛下,甚至都没有过多的惩罚公主?”
阿瑜这倒是把陈锦鲲给考倒了,他心里面也觉得奇怪,阿扎依碰上这样一位娘子,怎么还能忍得住?换作别的男人,不把她给休了,至少也赏了她几个耳光。
“也许,也许大皇子是碍于公主的身份,才迟迟没有动手。”陈锦鲲犹豫着说。
“这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大皇子觉得一个女人为自己的男人吃醋是很正常的事情,当初阿扎依第一次见到公主的时候,就很是动心,公主虽然性子刁蛮,却是为了独占自己的男人才做出这样的事,只是公主的方法更偏激而已。阿扎依虽然不能接受,但却不不认为公主是错的,反而在内心深处很享受公主的这种占有欲,所以才舍不得动手。他现在做这么多的事情,只不过是想挽回一个面子。”
陈锦鲲见阿瑜说得头头是道,不由问道:“阿瑜,你不会改天也这样对我吧?”
阿瑜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你看看我敢不敢?”
陈锦鲲做了一个鬼脸,“原来女人吃醋是这么可怕,还好我是一个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