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陈大人将来也是打算用丰厚的酬劳代替入军?”司徒严试探性的问题。
陈锦鲲倒也回答得光明磊落,“如今国库空虚,军饷吃紧,我就算是为了国家做出一点贡献又算得了什么?两位皇子,告辞!”
陈锦鲲说完,便飞快的离去,免得别别人看见,以为自己成为了哪位皇子的党羽。
司徒严对陈锦鲲这样挥挥袖子就离去而感到不满,远远的望着他的背影,轻轻说了一声:“哼,不识抬举!”
司徒玉却趁机讥笑司徒严,“想不到五哥也有不称心如意的时候呀。”
司徒严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事情,转过身问道:“六弟,听说你的军工作坊之前失踪不少工匠,现在人找到了吗?可需要我帮什么忙?”
司徒玉没想到司徒严会关心这事,更令他意外的是,一向恨不得把自己从大渝国踢出去的五哥会主动问自己是否需要帮忙,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司徒玉轻笑着说:“谢五哥的关心,作坊现在很好,工匠们正忙着打造兵器,都忙得热火朝天。”
“既然你不需要我帮忙,那就算了,我也是因为上一回在外宅的事情想帮帮你。我跟你之间只是权力之争,毕竟是血浓于水的兄弟,切莫因为外人而伤了自家兄弟的和气,我虽然脾气暴躁一些,但平时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司徒玉忽然明白过来,原来司徒玉是感激那天偷图纸的小贼死在司徒严的外宅里,而司徒玉并没有报官,反而让司徒严自己处理,他只是让人搜走了小贼偷出来的地图而已。
虽然司徒玉当时叫了那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去官府报案,想必他没有那么做,而是告诉了司徒严,司徒严怕事情闹大,对自己的名声不好,便以处理死去流民的方法来处理,把他埋葬在后山腰的坟堆里。
如果此事告知官府,只怕县衙至少会问个长短,到时候说不定连五皇子在外面私自豢养女子的事情都会传出去,司徒严因此感谢司徒玉,所以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司徒玉轻笑一声,把司徒严的那点小心事看得透透的。司徒严跟司徒玉不同,司徒玉是长得风流却不好女色,而司徒严是长得英武,既爱江山,也爱美人,府上已经娶了王妃和侧妃,还有好几位通房,可是这些还不够,他还流连青楼里面的那些红尘女子,前几个月刚替两个青楼里的头牌赎了身,可不好带回府,只能另外买了一座外宅养着她们,派一个信得过的下人来照看她们。
不要问这些事情司徒玉怎么知道,这京都最大的一家青楼如今已成为了他的眼线,京都哪家宅院的男人去过几趟,他都一清二楚。
司徒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轻笑着说:“五哥,知道你流连花丛之中,但也要懂得有节制,否则不管你身子再强健,也会有被掏空的那一天。”
说完,司徒玉便丢下一脸阴黑的司徒严,独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