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点头,同意就按舅舅说的做。
把李家分开,也是不拖累李家生意。
李家人手多,每次只要卖掉一千块糕点,就有一两银子收益,去掉成本和人工,一半是赚得到的。
一天一两,可不比一个月赚一两的划算么?
而刘家以后专做手抓饼,品种简单一点,但价钱卖得高一点。
就算被她两个兄长留心学了艺,也不过是多个卖手抓饼的罢了。
事实上,这手抓饼本身并没有什么隐密性,只是手法上做得好一点罢了。
一开始是吃个匠心,到后来,纯粹就是打腰餐的小吃食,味道不错,价钱也让镇上人接受得了。
就这么简单。
柳青青也明白,舅舅放弃蛋糕生意,是要从一开始就杜绝被泄露的隐患。
“那我就这么去和二哥说了,若他同意,带上大哥也行,大哥不愿也不勉强。”
柳青青便要回去堂屋。
她出来一会儿了,再不过去,怕二哥要走,反而能听到他们说话。
她刚才也是一直留心门外动静的。
外公外婆都在屋里,听她和舅舅说这事,并未参与意见,因为她的顾虑和舅舅的提议,都在点子上了。
柳青青很快回到堂屋,看见二哥正凑在桌边和长福表哥说话。
长福表哥早在之前二哥来后,就已经悄悄把帐簿收起来了,翻开《帐房实录》的书册在看。
柳青青站在门口听了听,似乎二哥在问酒楼的经营情况,表哥在含糊其辞。
“二哥。”柳青青拧眉,立刻走了进去。
“二哥,这就是你不对了,酒楼的经营是酒楼的事,伙计、小二甚至帮工、厨房,都是不能回家说的,表哥作为帐房,更是责任重大,你怎么能让他难做呢。”
柳青青有些生气地指出二哥的问题。
这是第一次,若不让他清楚明白地了解到自己的错误,以后还会问,还会旁敲侧击的。
“啊,我不知道,我只是好奇……”
柳义回头,看到柳青青脸色难看,心里一个咯噔,顿时露出尴尬的表情。
“那你以后知道啦,表哥作为我这边的帐房,上头还有酒楼的帐房管事监督着,若是犯了错,就是我也保不住他,会被酒楼辞退的。”
“到时帐目若让酒楼全部接手过去,我不成了睁眼瞎?就算你没做过生意,也明白这个合伙最忌讳的是什么吧?”
柳青青并不因为柳义解释而软了口气,又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说清楚。
柳义更加尴尬了,表情僵硬不知如何才好。
“好了,刚才我回来的时候,舅舅喊我说了个事,正好可以解了你赚钱之忧。”
柳青青怕柳义有猜测她是被舅舅叫过去的,因此还是找了个由头,解释这事是舅舅提起的。
“什么事?”柳义眼睛一亮,立刻露出期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