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指尖轻轻点触在他腰间的家居服上,挤了挤眉头,昂起脑袋时,男人依旧在喋喋不休地接着讲故事。后面的话她没认真听,眨眨眼睛傻傻地说了句:“那天晚上不是我多疑,就是你在阳台上,我感觉到有人在。”
傅擎苍飘荡在嘴边的话,随着她的话音而停止下来。低下头凝着她的小脸,拭去脸上的泪痕。“做什么噩梦了?”
余生立马低下头,两只胳膊从男人腰上收回来,“没什么,就是脑袋疼,梦到以前的事情了。”
“嗯。”他看着她的发顶,“没有梦到我?”
“没有!”余生双手一撑,直接将他推开。“梦里的事都是假的,不存在的,全部都是骗人的。而且、而且我没有梦到你!”
梦到了你,特别真实的一个梦。
真实到,她觉得这是发生过的。
太真实,她似乎还能回想起那股钻心的疼痛。
那场黑色的绒毛雪花,那处汹涌的海崖,还有这个大傻子,那抹割舍不下,揣着希望要她好好活下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