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清低下头,将腿上的红色围巾攥紧在手里。木讷的眼睛盯着模糊视线中的一抹红色,嘴角扯出了一抹很苦的笑容。
“嫁了人,九渊长大了。以前看她给你织围巾,我这个做妈的还挺羡慕的。”
秦吕林顿了一会儿,高中的时候,余生织了一条围巾送给他,他戴着过了整个冬天。后来,那条围巾被余九渊给弄断了。
他牵强地笑了笑,“九渊现在确实很贤惠,孝顺我父母,和我也过得很好。”
他坐了下来,坐在白芍清对面。态度诚恳,“妈,上次您答应帮我一个忙的。我今天除了来看看您,还想请您帮忙。”
白芍清小心地拿着手里的围巾,点了点头。“你说吧,能帮上的我都会帮。”
秦吕林削好一个苹果,将它切好块,放在盘子里。
然后擦了擦手,略微坐正。
“妈,我想知道余生的妈妈是怎么死的,我听爸说,谈摇是傅擎苍的父亲傅凌风枪杀的,我想知道,这件事的具体过程。”
听到“谈摇”二字,白芍清的脸色明显一白。
秦吕林接着说:“妈,您知道的,傅擎苍这个人危险又狡猾,很少能找到他的致命点。但现在不一样了,可以明显看出,余生就是他的弱点。只要将傅凌风枪杀谈摇的事情坐实,让他在婚姻感情上分心,我就能实行下一步计划。”
“妈,您能告诉我当年那件事吗?或者,有什么证据可以直接证明那件事吗?”
白芍清拿着围巾的双手攥紧很紧,泛白的嘴唇紧紧抿着,脸色也更加苍白。
病房里安静了好久。
秦吕林见她有些失控,情绪波动触及到了病危的身体,以及脆弱的神经,让她呼吸都混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