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视线又收了回来,一面脱白大褂一面抬头望了望。“阿苍和生生儿呢?我马不停蹄赶过来抢救余夫人,可都是看在生生儿的面子上。这两人倒是光彩,还不来?”
他将白大褂交给一旁的护士,就见着傅遗爱从电梯里出来。
余老爷子咳了几声,“某些人不识好人心,不领情就算了,还吓唬小生。她那么羸弱,胆小又爱哭,吓坏了谁赔?”
白依依:“……”老爷子,你家小生真的不胆小,反而很适合去演戏。
宫斯寒一听,轻嘲了句:“是这样啊,早知道我就不来了。这回阿苍得骂死我……”
傅遗爱匆忙跑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宫斯寒揽着肩膀搂走了。
“斯寒哥哥你怎么突然跑过来做手术了?”
宫斯寒弯腰蹭了一下她的耳廓,“上次无意中看到一组医药数据,提供药源的人是白芍清,无聊咯,就来给她做个手术看看她身体情况。”
“那她情况怎么样?”
“现在只是躯壳了,毒药入体,深入骨髓。她这毒少说也得有十五年朝上,你说不会是生生儿给她下药吧?”
“嫂子才不会干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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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推着白芍清从急救室内出来。
走廊上的人悉数跟着去了病房。
在病房待了几分钟,白家和余家的人散了不少,只留下几个亲近的人。
白老爷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还未醒来的白芍清,忧心忡忡地望着病床前的余致远,“致远,你说傅擎苍会不会真的要着手对付白家?他是军人,再多就是傅家的准家主,会有那么大的势力……”
余致远将白芍清的手放进被子里,拂了拂她脸颊上的碎发。“岳父,您知道白止是做什么的吗?”
“欧洲前联特工组织里的。”
“他的资产横跨欧美东南亚,集中聚集在北欧,几乎占据北欧三分之一的金融市场。近些年雄起,盘踞国际最大的costle集团,他是最大的股东。”
白老爷子明显一怔。
“您不必惊讶,死神战队中每个人的资料都难以查到,关于白止这些事情我也是不久前知道的。能让这样一个人臣服于自己,您觉得傅擎苍的势力仅仅只是涵盖了军政两届吗?这个疯子花了十五年的时间,一年比一年强大。吞并一个白家,相信用不了多久。”
“致远,可是你不是在和他谈合作吗?协议我已经签好了,傅擎苍怎么说?是否能看在咱们合作的份上,对之前那些气话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