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对他说过,只吃他给的糖葫芦,别人给的,她不会要。
初时迟疑了,心动了,想去,又不想去。
她咬着嘴唇,站在那里,没有动。
薄司墨眼里的温柔渐渐凝固,化成冰凉的寒冰,很快,冰雪化了,化成了温暖的春水。
“阿时,你真的不要吗?临江阁的糖葫芦是世上最好吃的糖葫芦,只有我去你才吃得到。”
初时想了想,她爱糖葫芦,很爱很爱吃。
那晚吃的那一串,确实是她十八年来吃过的最好吃的糖葫芦。
她说:“好。”
说完这个字后,初时的心情莫名变得轻松起来。
两人开车去临江阁。
在小区外面,初时看到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停在那里,里面似乎有人在注视着她,视线强烈又危险。
她看过去,那道视线就消失了。
初时顺了顺头发,兴许是她看错了吧。
她上了薄司墨的车。
薄司墨给她关好车门,轻声嘱咐:“把安全带系好。”
他回头,看向后方的黑色保姆车。
他的视线和里面男人的视线汇聚在一起,一瞬,电光火闪,两个出色又危险的男人暗暗交锋着。
突然,薄司墨笑了,笑得得意又挑衅,笑得胜券在握。
面子是什么?在心爱的姑娘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今天这顿饭,车里的男人输在顾虑太多,输在放不下身段。
车厢内,南黎川把手机狠狠砸在玻璃上。
他旁边的中年男人提醒道:“少爷为什么不告诉阿时小姐你在外面等她?”
南黎川又恨又怒:“她都把男人带回家了,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