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痒,不过这个痒,含义有点不同。
“你说的,喂不饱我,我就出去找别人。”程漾故意这样拿话激厍言。
“你老公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话音一落,不再等程漾说其他什么,厍言再次俯身下去,用行動向程漾证明,他有多厉害。
程漾于是又一次体验到,什么是祸从口出,明明前车之鉴好几次了,非要故意勾厍言。
战场不仅是卧室,还有旁边浴室,被菢着过去,程漾是完全无招架之力,也不敢出声,嘴巴一张就是令自己都脸红心跳的娇媚喘。息。
许久过后,等到厍言终于鸣金收兵,程漾则完全累得不想動,昏昏沉沉里好像身。体被清洗过,转回柔軟的被窝里,然后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几个宝宝都起来了,程漾还在睡,厍言让宝宝们不要去打扰程漾,小家伙在门外徘徊了一会,还是乖乖离开。
就是等程漾起来,都客厅,孩子们指控爸爸是大懒猪。
“是是是,爸爸是大懒猪的话,你们就是小猪猪。”程漾接受孩子们的控诉。
“爸爸,猪。”程乐趴在程漾腿上,抄着一口软萌萌的小奶音。
“乐乐你也学坏了。”
程漾轻轻刮小女儿的小鼻子。
“爸爸,坏!”小家伙有样学样。
厍言在旁边看着他的老婆和孩子们,眼底幸福浮现出来。
程漾不大记得自己的生日,他的心全在厍言和孩子们身上。
他不记得,有人却非常清楚。
甚至在半年前,厍言就开始着手准备给老婆的生日礼物了。
包括之前的几次出差,其实都是去看礼物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