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抱着一个女孩的尸体，急红了眼。

“你给我撑住！你、你不许死！”

“我求求你，别再流血了……”

女孩的胸前被染红，寒莫琛用手去捂伤口，却捂不住，又撕开旁边的床单去捂，床单在一瞬间就被血给浸染了。

“那天晚上，你做的面很好吃，我没说，以后我都只想吃你做的面。”

“别睡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能不能……还像以前一样，叫我一声‘琛少爷’，我想听。”

寒莫琛无论怎么言语，女孩终究是没了任何反应，原本温热的身体也在一点一点失去温度。

十五分钟后，血不再往外流了。

寒莫琛紧紧握住对方的手，入手的是一片冰凉。

“你的手好凉，你是不是很冷？”寒莫琛将女孩抱到自己的床上，轻柔地放下，替她盖上被子。

女孩脸上还沾着血，寒莫琛又用干净的毛巾一点一点将其擦干净。

“每次我工作的时候，我知道……门口有一双眼睛在偷看我，是你对不对？”

“当时我在想，你为什么不敲门进来呢？”

“你怕我么？你不敢跟我说话？”

“现在我就在你面前，我想和你说话，你能不能睁开眼，看我一眼？”

女孩安静地躺着，像是一个瓷娃娃，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也没有温度。

寒莫琛的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低下头哽咽地嘶吼了一声：“阡晓！你给我、活过来！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