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若江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

青年却冷漠地打断：“你的存在，害了多少人。”

寒若江愣住：“琛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寒莫琛说完这句话，带着悲哀地笑了。

寒若江慌了，他从未见过自家儿子这样的表情，“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青年手指曲握成拳，片刻后又抿了抿唇，道了一句：“抱歉，也不能全怪你，我收回刚刚的话。”

寒若江面对儿子又是骂他又是向他道歉的现状很懵逼。

他不知道儿子受了怎样的刺激，往前走了几步，想伸手去碰碰寒莫琛的肩，但却在快接近的时候又停下，收回手。

“琛儿，你是不是因为小布丁的母亲和我曾经的那些往事，所以心中膈应。”

“和那无关，却和沈家有关。”寒莫琛说着听似矛盾的话，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却不是对寒若江冷，而是因为刚刚在戚院长房间里想清楚的那件事。

他冲寒若江缓缓开口道：“她为什么要害沈家，全都是因为你，因为想要占据你的一切，于是看每一个可能夺走你的女人都不顺眼。”

“……”

“她对晓晓的母亲如此，对我的母亲，亦是如此。”

“……”

“嫉妒让她失去理智，觉得迫害了沈家老爷子就能断绝你和沈小姐的关系，没错，她是做到了。”

“……”

“可她没想到的是，赶走了一个沈小姐，半路杀出一个尹小姐。”

这个“她”，毋庸置疑指的是寒紫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