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不是猎物啊,苏嫣”,他说,“你对我举起了枪。”
“明明说爱我,说离不开我”,他抬起你的下巴,沿着你脖颈浅青色的经脉吻,野兽般的躯体压制着你的手足,胸膛中似跳跃着怒火。
“引诱我,占有我,却要肢解我”,他在你耳边笑,惩罚性的捏住你喉间的皮肉,一路解开你胸前的裙扣,“我是你的牡鹿,好姑娘,可我没有那样软的心肠。”
他们告诫过,不要惹怒化身牡鹿的猎人,你止住泪水,心里浮现些微恐惧。
“嘘”,他伸手进你的裙摆,掐住你柔嫩的腿根,疼痛使你弯下腰低叫,无法动弹的身躯被禁锢在他的爪牙下凌辱。
“既然爱不能留下你,那我何必伪装”,他温柔的说着残忍的话,“你要我的血肉里有你的血肉,来,可人儿,我成全你。”
野兽被解开了枷锁,出笼的病态欲望在他眼睛里翻滚。
啊!被啃噬般的痛感不是作假,他咬着你的颈侧,齿痕渗血,眼睛却是笑着的,迷恋的看着你的伤痕,“我给过你机会的,娇娇。”
“你本来不该知道”,他说。
“不是要看我的内心吗”,他舔你乳尖,啃咬至最下方的肋骨,每一口都夹着血丝,你凄凄的叫,却听他兴奋的低喘,带着恶意的快慰,“原本就是我的骨中骨,肉中肉,早就该还给我。”
你被他抬着下巴咬上唇角,也被迫打开身体,不要这样,你想躲开,推拒他,这样的他让你害怕。
“你的骨血属于我,宝贝,怎么能随意挥霍”,他折起你双腿,举起他的武器,“乖一点,他们算什么,你要明白,我才是你的归宿。”
他仰头进入你,吞吃你的灵魂,你的身体远比思维听话,它毫无防备,谄媚的承接着恩赐和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