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你穴内抽出半软的性器,带出了不断涌出的淫靡混合物,他欣赏着你情事后的娇媚喘息,慢条斯理的披上上衣,一颗颗扣着扣子,直到最后一颗,戴上了粘着你淫液的罗马领。你无力的张着腿,想抓住他的衣角,却被他捉住了手放在心口。小公主,你听到他用诱惑了你犯罪的声音说,您真是天父给在下最好的恩赐,愿上帝与您同在。他来吻了你的唇,轻轻的一吻,一触即退,从你身上起身,用你身下的薄纱随意擦了下他还滴着粘液的阴茎,你的处子血痕沾在薄纱上似一朵新绣上去的血蔷薇。翻身步下祭台整理身上的祭衣,他黑色的祭衣看不出异样,只有你知道他的下身还沾着象征淫欲的东西。你睁大眼,惊愕看着他将手浸入礼拜桌上的圣水中,理所当然的用这圣洁的水仔细清洗着沾染淫液的双手,还有中指上那枚花纹繁复的金色权戒。
你以为他要走,可他就那样衣冠完整的静静站在祭台旁,脚边是你掉落的衣裙,看了你一会儿,猛地将你扯到台边,像亚伯拉罕向神献祭他的头生子一样,手指插入你的脑后的发髻,让你高高抬着下巴将脖颈送到他唇边,牙齿狠狠咬在了你喉边的嫩肉上,颈侧的动脉突突的跳,啊,好疼啊,你未止的泪流的更厉害了,他的啃咬像是匕首一样割过你喉咙,撕扯着你喉间的肉。
你怕极了,使尽全力推开他,趴在祭台上瑟瑟发抖的看着他,魔鬼,他是吃人的魔鬼。
呵,他舔了舔牙齿,你觉得喉咙上的肉隐隐作痛。他好心的退后一步,拾起你的裙子,盖在你布满痕迹的身上。欲盖弥彰的遮羞布,你别过脸,内心无比的羞耻,胸上、腿间皆是他的咬痕、掐痕,体内他的精液一动就会从翕动的穴口涌出来,你连起身都没有力气。怎么办,你该怎么回去,你的贞洁已经没有了。
有一双手臂从祭台上抱起你。你委屈的搂住他的脖颈,现在你已经不是纯洁高贵的公主了,你变成了他的女人,身体还留着被他占有的记忆,你只能依靠着他,攀附着他。他从祭台上拿下了你的薄纱,蒙在了你的脸上,就这么抱着你穿过礼拜堂的侧门,沿着白色大理石的螺旋式石梯一阶阶走上去。阳光从头顶明亮的镂空铁花窗洒下来,你隔着朦朦胧胧的绣花薄纱,举头仰望,这个男人在阳光下的侧脸神似你最爱的大理石神像,他的头顶似乎有光晕,身后是黑色的羽翼,仿佛下一秒就要带着你振翅而起,冲出罗马柱环绕的宫殿,与天交融。
你会被带去哪儿,这个人到底是谁,你神思昏沉,下一秒陷入了黑暗。
醒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熟悉的卧室,熟悉的香味。你伸了个懒腰,腰臀间的酸痛却让你白了脸,那不是梦,你掀开被子,身上是白色的睡裙,你颤抖着手指拉开自己的衣领看,痕迹,全是青紫的被疼爱过的痕迹,啊,你惊叫,吓得伏在床上。来人,来人啊,你喊着自己的侍女,有两个推开门小跑着来到你的床前。
公主,她们恭敬地问,您有什么事吗?头压的低低的,不敢看你。
谁送我回来的,谁帮我换的衣服?你抓住自己胸前的衣领,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
是礼拜堂的修女嬷嬷,有一个低着头回你,修女大人命令我们不能打扰您,她说您在礼拜堂晕倒了。是主在您身上显灵,大主教收到了主的神意,今日下午将举行白鹿骑士的加冕礼。王后说您也需要参加,您是现在要起身吗?
是吗?你抱紧自己,没有回她。没有人看到你的身体,只有修女嬷嬷知道了,是他吩咐的吗?他到底是谁。下去吧,你恢复了平静,不用进来了,我想自己梳洗一下。她们恭敬地说是,悄悄退出去关上了门。
你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简单清理了一下,没有了黏腻汗湿的触感,但是,你试着伸腿站在羊毛地毯上,啊,流出来了。那个人的精液还有大半堵在在你的体内,红肿的穴口包裹住的淫液,随着你的站立洇出穴口,沿着腿心滑落至脚踝,滴在了羊毛毯上。你惊慌的扯过床边的丝巾擦着腿间,捂在腿心处堵着,双腿打开跪坐在地摊上。收紧了下腹,啊,又是一股,你忍着羞意抬起臀将他留在你体内的东西挤出来,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和一个男人亲密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