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0.2017 kd酒店】
“生日快乐,臣棣。”
你带着哭腔,在他软下来的那一刻对着他的耳朵轻轻说,声音又甜又腻,尾音颤颤的,侧首贴在他的胸口听他略显急促的心跳。身上的男人抱着你翻了个身,让你舒服的趴在他胸口,沉默地抱住你,他或许听见了,或许没有,但他没有回答你。你在他怀里闻着他的味道,好幸福,这梦一样的幸福。
可是你很清醒,即使他刚掐着你的腰在你身体里释放,即使他的性器还没从你体内离开,即使他听着你的话做着你想要的事,但是他无法回复你的爱意。因为你得来的这一切,是给他下了药。所有的温柔小意甜言蜜语,都是幻觉。过了今晚,他甚至不会知道和他缠绵的这个女人是谁。多么卑劣的手段,用威逼利诱的手段买通了他的朋友给他下了致幻剂,然后假惺惺的睡在他身边向他倾吐爱意。
醒来后他一定会厌恶你吧,你想。可是你不在意,因为这是最后一天了,在他生日的这一天,你一定要得到他。这场梦太美,你已睡了五年了,每次惊醒都会被莫大的空虚的不甘吞没,你像个追逐海市蜃楼的沙漠旅人,在干涸的河床边等了太久,一点雨露都值得你冒险。
人可以有多少个五年,你用手指描摹着他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唇线,痴迷的啄了一口,甜甜的朝他笑,亲昵地诱哄着他,看着男人眼中慢慢泛上红色,半软的阴茎又开始在你体内涨大。“还要?”他咬了下你的鼻尖,身下不紧不慢抽了两下,手抚上的你的后背和腰臀,漆黑的双眼在夜灯下泛出狼一样的凶光,“干死你。”
你被他突然坐起的动作推倒在松软的被子上,他俯身用双手压着你的手腕,这个男人恶劣的撞进了你最深的地方,一下下找着什么,凑近的你眼前盯着你。明知道他这时候并不清醒,你还是怕了,像刚才那样挣扎着去遮他的眼睛,他却不放手,要狎昵看着你被他迫的涌出泪来,看着你轻叫呻吟,额角发丝濡湿凌乱。男人的劣根性,在床上总想把女人玩的丧失自我。
终于他一个旋插,还没到底,你突然扭着腰尖叫,体内突起被狠狠碾过,他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喉结滚动,找准位置开始一下下快速磨你的敏感点,放开一只手来摸你沾满唾液的唇瓣,格外色情的揉着。
“真好听,叫大声点儿,就是这样,嗯啊...” 他用力顶了下你,“再大点儿声,操,舌头伸出来。”
你喉间不住溢出的娇喘淫啼被他含入嘴里,他用力吸咬着你的舌尖,身下阴茎火热,你好酸痛也好舒服,向上耸起一双娇乳望他垂怜,双腿翘起夹着他劲瘦的腰。他捻着你一边的乳尖,吻着你,硬的可怕的阴茎在你的阴道里撞的一下比一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