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误入人间的慈悲佛,她是堕入尘泥的淫荡妇。与他欢好,是此生万万不敢想之事。
男人睁开眼睛平静地看着她,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吻了一下她的额角:“你在我眼中不是不堪之人,你便是你,如此而已。以女子贞操论品性,何其荒唐?这世间尽是不平事,卷进尘泥中的无辜人千千万,若是有可能,谁不想平平稳稳嫁一人暮白首?我并非你口中那般高洁,与你亦无差别,这世上许多人生来便在红尘之中,又如何出得了尘世……”
唐锦怔怔地看着他,耳中是他淳淳低语,眼中是他染了情后多了叁分妩媚的神容。不知他何时动的手,等她回神时,衣衫已尽褪,他温度很高的身体贴着她有些凉的皮肤,让她如同被一起卷入了熔炉之中。
堆迭在榻下的金线地涌金莲被投落的阴影掩盖,男人分开怀中女子的双腿,将已经再难控制的性器贴上了女子小巧精致的阴户,两人皆是在触及彼此的时候哆嗦了一下。
唐锦伸手攀住他的肩膀,听着他在耳边低喃:“不做前戏,直接进受得了吗?”
大概是受不了的。她自从逃出来,这一年多都未曾与人做过,而她身下那处本就生得小,几日不碰不做,便又会恢复到最初紧窒的状态,做禁脔时便因这点吃尽了苦头。
看着他额间的汗,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能受住。”
为他,她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