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自控,她怕是做过一次,后面几天都下不了床。他是当真对她十分的喜欢,想着当年在床上太不怜惜她,最后成了那般结局,他心口就跟被劈了一斧子似的疼。
唐锦有些累,脑袋靠在他肩上,听着他那些淫荡的虎狼之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裴忱察觉到她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垂眸一看就见她细密纤长的睫毛如帘子般盖住了那双眼睛。她的鼻头还有些红,眼角脸上勒痕斑驳,被他握住的手无力地任由他摆弄,小巧乳尖的朱果肿了一圈,嫩白的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淤青和掐痕。
他已经十分小心了,但是她皮肤实在太嫩,力气多一分都能红好长时间。裴忱抱着她低低叹了口气,将性器从她小穴内缓缓抽出,乳白色的精液和亮晶晶的淫水从她慢慢合拢的指甲盖小孔中溢出,很快便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裴忱将她裹紧锦袍里,朝外说道:“庆公公,把屋里的床单换了。”
格扇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穿着深绿色长袍的庆公公笑着看了裴忱一眼,说道:“这点小事就交给咱家,侯爷还是赶紧带着唐姑娘去洗洗。”
裴忱抱着人往屋后的温泉池走去,庆公公走到床边,看着皱巴巴的床单上一片片湿透的痕迹,欣慰地叹了口气:“终于终于……咱家险些要以为咱们家侯爷要跟着军营里那些臭烘烘的男人过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