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双翠绿的眼闪闪发亮,喜爱的感情溢于言表。
青年抓起床上的外套,似乎是想走,却听见女人冷冷的声音:“你也要留下。”
明石国行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将外套搭在不远处的衣帽架上,颓着身子倚在窗边。
得到审神者的许可,四个少年默契地享用起这具女体。作为曾经遗落的刀,萤丸很容易对主人产生超出常人的依恋感。最靠近她的少年急切地吻住她的唇,发出吃果冻一样的“啧啧”吮吸声,明石国行可以清晰地观察到萤丸把舌头伸入女人的口腔,一道细细的水痕顺着她的嘴角流下;胸部被两振萤丸好奇地把玩着,右边的少年衔住一枚顶端的莓果,双手挤压着绵乳,他张大嘴,像饿了很久的难民一样想要将这一整只乳房尽数咽下,吐出的右乳被他含得湿漉漉的,左边的少年把脸贴在她的胸膛上,似乎要透过包裹的皮肉听到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柔嫩光滑的脸部肌肤轻蹭着她的乳头;趴在她身下的这一振萤丸伸出细嫩的舌头,耐心地勾画着她的整个阴阜——看上去犹如对半切开的带核水蜜桃。
全身上下都被玩弄的感觉令审神者有些畏惧,她弓起背想要挡住自己的胸脯,奈何双手被绑着;腿心的异样加深了无助感,她又想夹紧双腿,少年的力气却出乎意料的大,两条细细的胳膊按在腿上,令人怎么也逃不开。没过多久,汗水从身体各处冒出,她开始懊恼为什么自己没有开空调,无与伦比的燥热在体内游走着,叫人焦躁难忍。
猩红的舌与洁白的肌肤构成了一幅淫糜的油画,昏黄的灯光为这幅画增加了几分复古质感,女人眉头微蹙,仿佛忍受七苦的受难圣母。墙壁上挂着拉斐尔的仿作,色调轻快明艳,这幅画原本的用途只是让这个房间不那么单调,现在却与屋内的情境相映成趣:画中身着粉蓝色衣裙的妇人抱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婴儿,妇人手上握着几只粉色康乃馨,在灯光的笼罩下它们看上去快要枯萎。也许是他的错觉,明石国行总觉得妇人用余光瞥视着唯一身在局外的他。
不对,下身的胀痛感迟钝地提醒着他,这屋里哪有什么清醒的旁观者呢?
唇舌才刚尝出些女色滋味,热血上涌的少年便迫不及待地换了性器来顶弄她。萤丸力气大,又不懂技巧,跟初次发情的牛犊似的一下一下蛮干着,审神者被肏得浑身发颤。少年的肉棒虽然没有身为成年男子的太刀粗长,可在硬度和热度上却是丝毫不落下乘,而且考虑到他的身高,这个大小非常惊人了。
无数条舌头舔舐着她的身体,黏腻的感觉分不清来源于口水还是汗水,视线被遮挡住,她只能看见面前少年神色迷离地在她嘴里冲撞着,稚气的脸上浮现着与外表不符的情欲色彩,审神者想说些什么,可是嘴里被他的鸡巴堵着,只能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呜咽。
性爱是如此美妙,初次体验的少年轻而易举沦陷其中,顾不上对方能否承受。肏弄着花穴的那一振萤丸面色酡红,就跟喝醉酒那样,汗水顺着他圆润肉感的脸颊低落。“主人,不要把我……看作是小孩子啊!”软肉产生自我意识般将他绞得更紧,审神者的腿无助地乱踢着,快感让人头皮发麻。
某个少年的舌头来到她的腋下,这是出汗严重的地方,羞耻心让审神者像脱离水面的鱼一样瞬时强烈地挣扎起来,她的牙齿碰到口中的性器,眼前的少年失神地泄了身,白浊的液体喷了她满嘴满脸。而那一振萤丸也没有放弃舔弄她腋下的想法,“主人很可爱呢。”少年贪婪地将属于她的味道吞吃入腹,审神者本来就怕痒,他又故意舔那个地方,女人被刺激得瑟瑟发抖。
如同推倒多米诺骨牌,这一系列动作带着连带反应。因为紧张,她的内壁失控地紧缩着,潜伏于她体内的萤丸倒吸一口气,亲了亲她敏感的小腹,艰难地抽离她的身体,然后以更强硬的方式重新贯穿她。
“等——”没等她吐出一个完整的词语,又一振萤丸霸占了她的唇齿,少年毫不嫌弃她嘴里没被清理出去的精液,贪婪的舌头巡视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累积的快感令人无法承受,审神者发出浅浅的啜泣声,“呜呜呜呜……”她感到某个人的舌头来到她被玩弄最惨的下身,一个人在她体内进出,另一个人就小口唆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她试图抓住些什么,充血的手腕传来痛感,但与受到的快感相比,这点痛根本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