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桃花眼一冷,沉声道:“你也想红杏出墙?”
鱼子菡耿直得不得了,哼了一声道:“奴家只是在为她们鸣不平!”
叶蓉琛无奈一笑,摸摸女子的螓首,启唇道:“别管旁人了,娘子快来,今日咱们便用这个姿势。”语罢,他面不改色地从亵衣中掏出一本辟火图来。
那辟火图描绘得煞是逼真。花繁叶茂的后院中,一女子姿态放荡地骑在男子的下腹之处,衣衫半解,莹白的肌肤袒露于外部,挺拔的肥乳被男子一掌握在手心揉捏。
男子则倒躺于草地上,另一只手伸入两人私密相连处,遮住了一半男子肉棍之上的圆球、毛发以及女子白嫩的花阜。因那手的缘故,虽未见男子那插入女子花儿的巨物,但是若隐若现比实实在在描画出来更加令人心神荡漾。
鱼子菡羞得捂住双眼,却是忘不了那画面,面若桃花地羞恼问道:“坏相公,你,你在哪里得来这么个下流画本的?”
男子轻笑一声,起身在女子琼鼻上轻咬一口,答道:“同窗之前给的,我昨儿个在书房作文时无意间发现的,娘子,好娘子,不若我们一起照着上面的姿势试一试?不难,差不多的姿势我们之前也做过,就添了一点新花样而已。”
闻言,鱼子菡羞得恨不得打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鱼子凤嫁人前,出于对于嫡姐的“关心”,她还是对叶蓉琛打听了一番。外人皆道此人清风朗月,如山之松柏,夏之绿竹,一派君子作风,怎的相处下来便成了色中饿狼,情之猛虎,哪里有外人说道的君子之风。果然,距离产生美呀!
鱼子菡虽不在意妇功妇德,但是到底是个面皮儿薄的小姑娘,只红着一张俏脸,死死闭眼,趁男子不备,以唇封缄。
真是坏相公,非得逼自己用上这一招,哼,鱼子菡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