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是要一起唱歌一起嗨,云彦以身体虚弱为由推脱了,但也没有回去,反倒是让司机掉了个头,往市中心去了。
自从沈清雅出院之后,自己还没去探望过她。
司机一定会告诉沈疏珩自己去见了他母亲,但知道就知道咯,无所谓。
那个傻子一动不动,他自己总得做点什么。
沈疏珩几乎处于隐居状态,他的母亲却住在京城的繁华地带。
去之前他给沈清雅打了电话,之后让保镖和司机在楼下等着,自己上了楼。
沈清雅是独居,一人住在三十多层的高处,连室内的装饰风格都非常清冷,像是北欧风的样板房。
云彦结果沈清雅递过来的玻璃杯,坐在她对面。
两人沉默了片刻,结果竟是同时开口。
“您的手臂恢复的怎么样?”
“你的伤还好吗?”
说完,两人都是愣了一下,又笑起来。
“我的手臂恢复的不错,”沈母说:“之前医生说伤到了神经,所以后来我又到德国去又找了一位神经科的权威看了看,现在恢复的挺好。倒是听疏珩说你的手臂有一些神经损伤……他还问了我德国那边医生的情况,向医生咨询了一下。”
“……是吗。”
“嗯,”沈母点头:“医生说你的问题不大,而且要先吃一段时间的药看看效果,还说他有点小题大做……他还是关心你的。”
云彦垂眸看着手中的杯子,心情有些复杂。
原来,沈疏珩还是在背后默默关注着他的情况。
当他发现手臂有一定神经损伤之后,一直都期盼着沈疏珩多多少少当面关心他一下,结果并没有等到。
云彦无奈地笑了笑,又道:“看来,您知道我和疏珩之间发生了什么。”
沈清雅沉默了片刻,才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