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下的唇瓣异常柔软水润,轻轻一触,便忍不住要陷进去。
鲜红艳泽,透露着诱人的气息。
方芷阑嘴唇被她抚得发疼,终于忍不住后退:“请公主自重。”
“自重?”景福收回手,无视心底的那抹依依不舍,“方大人这种混迹在男人堆里的女人,也有资格说这种话?”
“臣眼中只有朝廷,并无旁人。”方芷阑忙撇清道。
听到她这句话,景福不知为何舒畅了许多,不再搭理她,自作自的事。
今日不慎着了她的道,日后定要提防,尤其是皇兄那里,得盯紧些,景福心道。
身为太子,耳根子却软,不是摆着让人来利用的吗?
谁不利用,倒显得他傻似的。
显然,方芷阑就是极聪明的那个。
不防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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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畅通无阻回到公主府,又回到穿来时的那个房间。
官袍还扔在方芷阑换下的那个房间,现在,她可顾不上这衣服又皱又有味道,忙不迭就要换下。
千缕玉一如昨日,在屏风外等着。
换好了衣服出来时,方芷阑又成了那个面如冠玉的文弱书生。
身形被腰间的宽大玉带单薄,自带一股风流之态,说是男子,倒也够格。
就是这样一幅皮相,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景福又心堵起来。
方芷阑不动声色行礼道:“若无事,臣便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