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湖好不难堪,却又不死心,他握紧了拳头,沙哑了嗓音,对易乐乐说道:“乐乐,我们从小一块长大,请你看在这份情谊上,高抬贵手——”喉子如同被钢丝球擦过。
他何曾低声下气央求过她?
易乐乐呆呆地看着管平湖,内心酸楚,他那么高大的一个人,如今低着头站在她的面前,脸上都是恳求,像个日本人似的点头哈腰,毕恭毕敬。
易乐乐只觉得无限悲凉,爱情能把一个人变成什么模样啊。
易乐乐轻轻地问道:“平湖,你这样,你爸知道吗?”
管援朝现在还到处在应酬场上像个秀娃狂魔似的到处炫自己儿子如何是工作狂如何是事业狂,如何是经商奇才,可是他要真知道儿子一天到晚在忙着逼人家离婚自己做男小三,老头会不会哭晕在厕所。
听到易乐乐这么一问,管平湖面色一变,如同死人般苍白。
他慢慢说道:“我没有耽误生意。”
易乐乐笑了笑,轻轻道:“我国现在形势一片大好,万里江山一片红,闭着眼也能赚钱的时候,你耽误了生意,也不影响你们家照样日进斗金。”
管平湖不耐烦了,挥了挥手,对她说道:“行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只是问你,我刚才说的事,你到底答不答应?”
易乐乐内心苦闷,她那么爱他,他跑到她家里来,低三下气地央求,却只是希望她去成全他和别的女人。
她为什么要答应?!
哈哈,易乐乐抬起头来,看着管平湖,慢慢说道:“不好意思,我刚刚回答过了,集团的事我一直没有过问,你求错人了,你得去找家父。”她索性推个一干二净,不给管平湖机会。
管平湖呆了呆,猛地抬起头来,狐疑地看向易乐乐,易乐乐大眼黑白分明,十分的坦荡真诚。
难道真的如她所说,她只是一个会玩混吃等死的白富美,她没有过问公司的事情?
管平湖不确定。
易乐乐挥了挥手,对管平湖说道:“没什么事你就走吧,我一会要出去做义工了。”
管平湖呆了一呆,对她轻轻道:“做义工去帮助别人,不如帮帮我。”
哈哈哈,易乐乐再次哈哈大笑,站起来送客。
管平湖一脸幽怨地看着她,对她道:“我们一起读幼稚园,你每天强亲强抱我,甚至想强暴我,被你性侵多年,难道你现在就不补偿我?我也是别人啊。”
哈哈哈,哈哈哈,易乐乐只差没笑疯,她觉得不是她疯了,就是管平湖疯了。现在的管平湖跟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怨妇有什么区别。
管平湖也觉得自己快疯了,在易乐乐的大笑中,他一张脸有如猴子屁股,知道再下去,失态的事情可能做得更多,因此,立马转过身,一阵风似的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