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青年哭哑了的声音响起在耳畔,他打了个抖,黑着脸狠狠咬住烟嘴,一把按灭了床头的灯,才正过身体,伸出一只干净的手。
林厌的手长得非常好看,丝毫不输给身为钢琴家的林溪月,只是因为常年握笔的关系,指节处长了一层薄薄的茧。他摸着黑触上alpha硬到发紫的性器,微凉的指尖像是被什么烫伤一般反射性缩了一下,又很快重新将其握住。
那个瞬间,林溪月仿佛连心脏都要停止了,他屏住呼吸,近乎痴迷的望着兄长在黑暗中的轮廓,他看着那人嘴上的烟头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时不时用另一只手取下,伸到床沿外抖落烟灰。
强行放空的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有几十秒里林厌甚至忘记了要怎么做,直到按捺不住的alpha用那玩意儿蹭着他的掌心,才仿佛从梦里惊醒般回过神来。
……这他妈,都是什么破事啊?
在心里疯狂咒骂着,林厌在烟嘴上咬下深深地牙印,他禁欲多年,几乎快要达到色即是空的超脱境界,却又被猝不及防的拉入红尘里,难免有些无措。
林溪月也不难为对方,只是虚扣着兄长骨骼分明的手腕,龟头碾过冷硬的指缝,撞击着手背上凸显的血管……舒适的喘息毫无掩饰的溢了出来,他几乎闲适的凝望着那人在黑暗中略显僵硬的肩颈,脑补着牙齿咬上的触觉……舌尖舔过唇上的伤口,带来一丝微疼的腥甜。
“好舒服……唔……哥哥……”
小少爷愉悦颤抖的呻吟在黑暗中不断放大,林厌恨不得抓起纸巾来堵住耳朵,他眉心紧锁,下颌崩成一道直线,因紧张而压抑的呼吸随着对方愈发浪荡的动作而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但这一切,都未曾脱离那道名为理智的高墙。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背德的罪恶感犹如从脚底蔓延的冰霜,唯有香烟过肺时带来的一丝温热稍能缓解,余下的那点儿冰碴,又被那人吐出的热气化成了水,渗入身下的床单里。
……快点结束吧,几乎是不耐烦的想着,林厌主动曲起手指,圈住了敏感的顶端。他的手法生疏的要命,全凭下意识的临场发挥,修长的指节裹着柱身,在林溪月压抑不住的呻吟中,上下律动着,淫液淌了满手。
后来一根烟都烧尽了,林厌反身又去摸烟盒,林溪月从后扣住他的胳膊,将自己那玩意儿顺着对方的脉搏插入袖口。林厌手腕很细,苍白的皮肤包裹着骨骼,隐约可见之下凸起的脉络与淡青色的血管,偶尔西装革履时不经意露出一截,十分的性感。如今那滚烫的性器蹭过跳动的脉搏,一股麻意沿着神经传到手肘,他本能抖了一下,打火机的光芒一闪而逝,照亮了林厌泛着些微红的脸。
但那一瞬过得太快,林溪月来不及看得更加清楚,他凑上前去,几乎是贪婪地吸着对方吐出的白烟,捏着兄长的袖管大力冲撞起来,嘴里还不忘胡乱叫着:“哥……我、我好爽……”
“……闭嘴。”林厌的声音有些干哑,烟熏后的嗓音在此刻听上去更加性感了,他抽回已经一塌糊涂的袖子,咬着烟将其挽起来,露出一截沾了液体的小臂。重新摆正姿势后,他重新握住了alpha性器的根部,一路撸到最上,用拇指按压着顶端的马眼:“你他妈,给我快点……”
这刺激着实有些大了,林溪月一手扶着对方的肩膀,将湿漉漉的小脸靠上去,一边蹭一边软绵绵的叫着,当真像只发了情的小猫……但是猫可不会有这么大一根玩意儿。林厌胡乱想着,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没有章法,就这么持续到他手都酸了,林溪月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修长的身子弓成了虾米,脑袋抵在他肩窝处,断断续续的射了一手。
林厌就跟被什么烫到了似的,猛然抽回了胳膊,却还是不免沾到一手液体。他骂了声草,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洗手间,用沐浴露搓了好几遍。
林溪月坐在床上,一边平复着高潮后激烈的喘息,倾听着洗手间里叮呤咣啷的动静,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