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中酸酸的,难掩醋意。
容奕收回目光,眉眼里并无任何气怒,道:“笔迹虽然是珑儿的笔迹,她不可能会写这样的信。”
白灵月一把将信抓着,声音微高,“为什么不可能?这可是她自愿写下来的!她也是个女人,你能还有女人了解女人么?”
“就算是自愿,也是你们『逼』的。”容奕挑着唇,眉眼不悲不喜。
这种自信究竟是哪里来的!
白灵月心如刀绞,嘶哑怪笑道:“其实你也没说错,刚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是不愿意,毕竟你们也是两年的夫妻了。
可是,当我把当年给你编五彩手绳那个小女孩的事情跟她说了后,她就生气了。你没看到她的样子,气得砸东西,发脾气。
你知道女人在这方面是最小心眼的,更何况她和纳兰仪本来就有些说不清楚的关系。
如今她选择纳兰仪这个能给她带去莫大尊荣的男子,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听白灵月突然提到儿时的事情,容奕抬起眼看她,如墨的凤眸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探寻,
“我知道你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你一直戴着五彩手绳冒充她。我想你对当年的事那么清楚,一定也知道小女孩是谁。”
才不过短短几句话,就可以推断出这么多的消息。
白灵月话语间忍不住透出几分得意,“容奕,你看你现在关心的,不是明玉珑要嫁给纳兰仪的事情,而是当年那个小女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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