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刚才公司里面有事,实在是太忙了,所以才拜托一下我的老板,帮我过来接一下孩子,他不仅仅是我的老板,更是我的好哥们,一起患过难的生死兄弟,也是我儿子他的干爹。”作为一个保镖,关键的时刻就是挺出来挡枪的,所以宋冬野的话一落下,飞田很有眼色,赶紧站出来解释说。
在说完这一句为宋冬野辨解的话后,飞田都觉得有点怪怪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这句话,世界上那有这样的事,员工在公司里面忙着做事走不开,却让老板过来接孩子,这个理由也太勉强太扯淡了吧!
这也太侮辱人的智商了吧?鬼才会相信说的鬼话。
没错,这个时候的吴定方正是以这种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的眼光看着宋冬野和飞田,你们说的话我能相信吗?别以为我是一个女人,就觉得好欺骗,以不带情感,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冰冰的口气,说:“真是可笑,好欺负吗?当我是三岁小孩还是智障,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女人吗?我能相信你们的话吗?这也太无耻了吧?智商低是你们的事,别把我拉到那个层次去。”
秋老虎,秋天的午后,没有一丝风,阳光依然炽热,宋冬野的心却是拔凉拔凉的,感觉是在风中缭乱着,吴定方反击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刺破了他们的谎言,两个人面面相觑,瞬间就陷入尴尬中。
“我们讲的都是真话,是真的来接孩子,骗妳干什么,身上又不会多长一块肉。”没办法了,这个时候只能咬紧牙齿来硬扛到底,要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风格,假话被戳穿了,那又有什么可怕的,又不会被咬也不会被人打,死不承认就是了,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想到了这里,飞田就胡言乱语,信口开河地说下去,谁怕谁呢?反正也不关他的事,能圆下去就行了,成功了那就大功一件,失败了,只能怪宋冬野前一辈子造孽太多了,这辈子遭报应来了。
有文化有素质有水平的人,书读的太多了,一到关键的时刻了,就是想的更多了,瞻前顾后的,心里面的圈圈弯的太多了,比如说宋冬野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反过来只有像飞田这种人,书读的少,没有太多的想法,没心没肺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自然而然地把尴尬的话题圆了过去。
“啊!哈!哈!哈!没错就是这样,我们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做生意的人,都是以诚信为本,怎么可能说话呢?”宋冬野以赞赏的眼光看着飞田,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惊讶,很想说一声:“好样的兄弟。”
“我的儿子名叫路星河,你看他就在那边,正好从幼儿园的大门口走出来了,哎呀,他的手里还牵着一个小女孩呢?小女孩长的好漂亮啊!好像是你的女儿吧?”飞田接着开口对吴定方说。
话一说完后,飞田就向幼儿园的大门口快步走去,来到儿子路星河的面前就蹲了下来,把他抱在怀中,对着他的耳朵,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然后路星河的眼睛猛然间就睁大了,眼光神采奕奕,不停地点点头,父子两个人好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似的,最后飞田就抱着儿子,手里牵着司徒骏文向宋冬野和吴定方所在的位置走去。
才一来到宋冬野和吴定方的面前,两个孩子就异口同声,声音都是甜甜的,一个喊:“妈妈。”一个喊:“干爹。”
宋冬野喜笑颜开,满脸都是笑容,从飞田的怀里抱过路星河,对吴定方说:“妳看我们没有骗你吧?从头到尾,那都是误会啊!”
飞田的儿子,吴定方是认识的,两个小孩子都是读大(二)班,这个时候她是相信了,以前的一切都是误会的,但是在嘴吧里面还是硬撑着不承认,却已经不再是冷冰冰地说:“是吗?既然是误会那就当它是误会吧?”
吴定方说完话后就拉着司徒骏文的手转身就走,而司徒骏文又转过头来,说:“长的很帅的神经病叔叔,我也误会你了。”
“谢谢!谢谢!不用客气。”宋冬野高兴地说。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某人就是犯贱,被人喊神经病,嘴巴里面还得兴高采烈地说:谢谢!谢谢!不用客气。
在回去的路上,在车子里面,宋冬野对着正在开车的飞田语气轻柔地说:“你跟了我好几年了,咱们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明天你搬家吧?我送你一套房子吧?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正在开车的飞田,先是一愣,尔后瞬间又恢复了过来,想通了其中的问题,就开口说:“我明白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