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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总裁老早就起来进行他的商务洽谈,谢弘深一想到自己要是继承家业也得这么劳苦奔波,心底一百个庆幸自己走对了路。
他玩心重,没法对着同一个事物长久地保持热情和动力,演戏不一样,每部戏都是新鲜的角色和诠释,虽说目前以他的水平基本上演啥都一个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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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少爷睡到日上三竿才不情不愿地醒来。得亏表演课在下午,地点离这里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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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睡这张床略显得空旷,滚了半天还滚不到边际,谢弘深翻腾到余临的位置,鼻子还朝下,就被被子缠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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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埋头深嗅了一口,只有淡得好像呼一口气就能吹散的隐约香气。一点常年香水环绕腌入味的木香,混杂着酒店沐浴露,像是任何人都能仿造拥有的味道。
有人认为人在白天比夜晚理智得多,在黄昏最为脆弱,因此傍晚之后的心动大约都作不了数。
那可完蛋了。谢弘深想,白天怎么能有幸见到金主爸爸呢。
他不禁觉得好笑,都是玩玩算了,自我感动也得有个限度。
这种不是情侣却胜似情侣的状态——本身前面还有个“不是”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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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或许在夜晚亲密无间,然而那层窗户纸却还是稳稳当当地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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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弘深赖够床了,起来洗漱。上厕所的时候没由来地想到他跟了余临这么久,一直都处于受制于人的状态,甚至有些担心自己该不会忘记了一些本能。
他简单地搭配了一下,都是低饱和度的颜色,放在人群中并不出挑,总不至于犯错,当然要是一个两个全都西装革履的,他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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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视了一下镜中的自己,他的长相倒一直没怎么变,眉眼之间却是疲累许多。比起外形被诟病之类的,他更担心语言沟通,等下光学会手语交流了,表演精髓一点皮毛都没沾到。
谢小少爷懒得挤地铁,踱步出酒店随手招了下出租车。
为了节约时间成本,他刚特地把目的地的日文学会了。
然而一开口就舌头打结,“shi”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后面是啥,不得已最后还是用了手机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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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果然还是要善用现代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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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弘深在国内也上过表演课,内容全都大同小异,第一节无非就是释放天性啥的,训练心理与肌体的松弛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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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需要长期的训练,而不是一蹴而就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