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伸出两只手扯着江天的脸,“她是不是还给了你一把长命锁。”
“你怎么知道?”江天愣住,满腹疑问。
如果说刚刚还有些不确定,现在她是一点也不怀疑了,就是这么狗血。
那个时候舅妈带着程朵来他们家借钱,她是第一次见到她们,印象极其不好。
她们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把她妈妈都气哭了。
程朵总缠着自己,还处处贬低她的父母,她那天是躲清净才一大早的去了河边。
走着走着恰巧就遇到了一个晕倒在草丛里的小男生,怎么叫都叫不醒,额头滚烫,脸也烧的通红,还一个劲的说胡话,喊着妈妈,妈妈。
当时四下无人,她咬牙把比她高一头的他背到了镇上的小医院。
高烧40度,医生说看他的样子已经烧了好几天了,再晚一点就烧成傻子了。
她身上也没带钱,借了医生的手机打给家里说了一下情况。
三瓶水都输完了也不见他有醒来的迹象,倒是没怎么再说胡话了。
她把从小戴到大的长命锁戴到了他的脖子上,希望能保他平安。
她妈妈赶来的时候程朵也跟着过来了,她就站在病床前乖乖的喊了一声程朵姐。
说来也奇怪,她妈妈喊她初冬的时候,江天没听到,好巧不巧的就听到了那一声程朵姐,真是造化弄人。
她们对江天一无所知,妈妈交完钱就去派出所报了警,警察来的时候江天还在昏迷。
警察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他的家人早就报了警,各地公安局都留意着,当下便联系了他的家人。
中午的时候她留下来没回去,让夏至给送的饭,程朵熬不住就没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