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为民不相信自己和毛哥费了这么大劲上来,尽然一无所获,他总感觉有些蹊跷,不过,要论观察,这难不倒郑为民,在部队就是干这个出身的,他站在房间的中央,眼睛灵巧的转动了几下,突然把眼光再次移到柜子里那副软布针绣玫瑰花上,不觉嘴角落出了狡黠的笑容,赶紧对毛哥喊道:“毛哥,去把衣柜里的那副玫瑰花扯下来。”
毛哥有些不解的看着郑为民,想着两人是来找人的,跟那副针绣玫瑰花有什么关系,不过,既然郑支书叫自己扯,他赶紧走过去,准备伸手去抓那块长方形的玫瑰花布,突然一个男人冲进了房间,大声吼道:“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给我出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望春楼宾馆老总戴荣,紧随其后的是那个叫李娟娟的洗浴中心女经理,毛哥见到戴荣心里十分恐惧,他知道戴荣这人凶狠无比,手段毒辣,自己两次都是他叫人给打的鼻青脸肿的,毛哥抓着软布的手哆嗦不停,没有力气把玫瑰花布扯下来。
此时,李娟娟两步上前一把抓住毛哥,把他往外推,郑为民见李娟娟推毛哥时的紧张表情已经猜出那副长方形玫瑰花布后面是什么,不用说秘密就在那里。此时,他心里反而有一种彻底的放松,见老总戴荣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郑为民一声大吼:“把你的爪子拿开,否则,别怪我不很客气了。”
“太猖狂,简直太猖狂了,你们这是在犯罪,知道不?我不知道你们倒底想要干什么?”戴荣知道自己不是郑为民的对手,不敢轻易动手,只是大声的质问。郑为民直视着戴荣,一阵冷笑:“看你人模狗样的,估计是个宾馆领导吧,哼,你问我们想要干什么,我倒要问你想要干什么?”说到这里,郑为民向被李娟娟推出门外的毛哥招了招手,微笑道:“毛哥,你过来一下。”
李娟娟刚才看到毛哥要扯那副玫瑰花软布,魂都吓丢了,里面的情况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让郑为民进去了,只怕对宾馆不亚于是一场劫难,此时,见郑为民叫毛哥过去,她堵在门口就是不让毛哥往里走,里面有戴总在,郑为民就不能轻易去扯开那副软布绣画,只要把郑为民缠住,毛哥的手下和车站路派出所的周所长很快就到,到时,只怕这两个男人就没这个机会了,抓不到把柄,任凭这两个男人怎么说,都没用,凭戴总跟公安部门领导的关系,想要捏死这两个男人不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不准进去。”见毛哥要往里冲,李娟娟发了疯似的把毛哥往外推,毛哥毕竟是个山里没见过世面的老实农民,不敢主动惹事,见李娟娟瞪视着自己,心里发慌的紧,丝毫不敢还手,郑为民见些情景,有些着急了,想着毛哥一个四十几岁的大男人,个头也不算小,也有一米七几,尽然对付不了一个弱软的女人,不觉摇了摇头,看样子,生活压的他太苦了,虽然外形像男人,但内心总感觉比别人挨三分。
郑为民鼓励道:“毛哥,有我在,你怕什么,进来,这娘门要敢拦你,你抽她一个耳光,邪门了一个大男人还打不过一个女人。”毛哥听见郑支书发话了,心里陡然有了底气,拳头捏了捏再次抬脚,向里冲,李娟娟这下更疯狂了,以为毛哥老实,不敢把她怎么样,上去抓住毛哥的胸口,照着毛哥的脸上只听啪的就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此时,把毛哥激怒了,他把女人的胳膊一扭,李娟娟论力气哪是毛哥的对手,她身子不觉扭转了过来,翘着臀部,背对着毛哥,毛哥一时生气抬脚照着她的屁股狠狠地往前踹了过去,这一脚力气实在太大,李娟娟一个趔趄,向前一趴,一直滑到宾馆老总戴荣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