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琼禀告完转身要走。吕祉拦道:“且住,郦太尉不一起旁听吗?”
郦琼不阴不阳地答道:“末将现在是戴罪之身,处嫌疑之地。末将知道自己的斤两,现下还是回避得好。也省得宣抚相公、吕相公为难。”说罢也不回礼,昂然而去。
吕祉望着郦琼离去的背景,暗道此人还真是左护军中的人才,可惜就是不走正途,那些才华就都成了作乱的资本。
“还请安老代劳。”刘光世虽然坐在主位,却拱手相请吕祉审讯。
吕祉直觉这几个细作是伪齐丢出来的弃子,就算审也审不出什么重要情报,他更在意地是刘光世此刻的态度。“下官审讯,诚如郦琼适才所言,名不正言不顺。宣相不必推辞,下官旁听就好。”
“安老,若是当职请辞,你来审讯,是不是就名正言顺了?”
吕祉不提防,刘光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等言语,不禁一怔。
刘光世已然自顾自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