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夏千柏有可能是开车出去游画了。
夏小沫微微安下了心。
这么晚了,明天再打电话试试吧。眼前得先把客人的单子赶紧做完。
他继续站在巨大的画板前调色涂色,开始画画,渐渐入神。一直到做完最后的调整,发现已经接近凌晨一点。
一画画就忘了时间,站了整整四个小时,这才觉得浑身疲惫。他活动下酸疼的肩膀手臂,连工具也没有收拾,就半躺在沙发上休息。
拿起手机,看到路景寒9点多时候给自己发了信息:我回家晚,你早点休息。
这么晚了,景寒哥还没有回来么?
经历昨晚醉酒后的一番闹腾,就觉得两人关系更紧密了些。至少也要当面道个晚安吧。
他趴在沙发上,想着这些,渐渐的就睡了过去。
路景寒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2点,他在自己房间洗漱后,去了趟露台,果然看到隔壁夏小沫房间的灯还亮着。
还没睡呢。
略微疲惫的眼睛里闪出一丝温柔,路景寒走出来敲响了夏小沫的门。
没人回应。
再敲。
依旧没有回应。
门没有反锁,路景寒轻轻按下门把手,就推开了门。一眼就看到窝在沙发上,抱着靠垫睡得香甜的夏小沐。
房间灯大亮着,画板上的油彩痕迹还没有干,用过的油彩笔一个根根排在托盘上没有清洗,大大小小的油彩瓶罐有的还开着口。
路景寒轻笑一声,无奈的摇摇头,走过去弯腰把人抱了起来。
夏小沐睡得正香,迷迷糊糊的有所察觉,哼哼着叫了一声:“景寒哥。”
好像是寻求温暖一般,往路景寒温暖宽厚怀里钻的更紧,小脸在他灰色柔软的睡衣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