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点了点头,回身坐到桌前,由着觉罗氏给他盛了一碗,慢慢喝着。
觉罗氏站在桌边,也不言语,大阿哥喝完一碗看看她,“这是怎么了,一句话不说?”
觉罗氏低下头,“因着我的事儿,让爷烦心了吧,这次是我没处理好。”
大阿哥笑笑,拍拍她的手,“不关你的事儿,那赫舍里氏是后宫里有名的难缠,连皇贵妃都遭她挤兑过,更何况是你。再说这都是小事儿,爷一点儿没放在心上。”
觉罗氏微微笑笑,复又皱起眉头,“那爷这几天心思沉重,夜里也辗转反侧,是为了前朝的事儿?”
大阿哥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觉罗氏看看门外,奴才们已经回避,遂压低声音道“爷可是担心明相?”
“没错,”大阿哥垂下眼帘,“虽说额娘不让我参和这件事,但明相毕竟曾多方为我筹谋,如今看他背负谋反的罪名,性命危在旦夕,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觉罗氏握住大阿哥的手,“爷不要担心,我虽不懂前朝之事,但也听父亲提起过,明相官居内阁十三年,“掌仪天下之政”,甚至一度压过皇亲贵戚出身的索相,这样一个人一定不会引颈就戮的。”
大阿哥看看伊尔根觉罗氏,眼带欣赏“你是难得的聪颖灵慧,爷能得你相伴,也不枉此生了。”
觉罗氏笑笑,“爷是沾了一股子秀才的酸味儿。您是满人的儿子,以后定要建功立业,妾能跟在您身旁才是真真的不枉此生。”
大阿哥也笑了,伸手又盛了一碗鸡汤,递给觉罗氏,“来,你也喝一碗,暖暖身子。”
觉罗氏接过碗,喝了两勺,却突然反胃恶心,干呕起来。
正三所
四阿哥把书藏起来了……
苏伟趁着四阿哥去了射猎场进卧房查找,结果哪哪儿都没有。苏伟捏着下巴想了想,露出一点儿猥琐的微笑。
晚上,苏伟端着水进了四阿哥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