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初陈宫闻听曹操、孙权、公孙度三家联合来袭,于是迅速调兵谴将赶往营救,陈宫、贾诩、鲁肃率领高顺、臧霸、文丑、徐晃、周仓、关平等将,合八万精兵留在徐州应对曹操主力的进攻。
曹操亲自挂帅,带着郭嘉、司马懿、荀攸等顶级谋臣,许褚、夏侯渊、于禁、乐进、李通、曹纯、曹真、曹休、吕虔等良将,将兵十万从豫州往攻徐州,曹军声势浩大,一路进军势如破竹,很快便攻克彭城。
当曹操得知陈宫已拨兵马往冀、青、淮南三地救援后,遂将后续兵马尽数调集于彭城之内,待吕军全局混乱,顾此失彼时,再给予徐州雷霆一击。
连日来,曹军各部兵马陆续涌入彭城,吕军斥侯连连来报,吓得吕军诸将无不色变,贾诩、陈宫好似早有预料一般,镇定自若,毫不动容。
陈宫目光如炬,闻报沉吟不言,贾诩眯了眯那双阴柔如同蛇目般的眼眸,出席而道:“公台,眼下彼军势力浩大人多势众,依诩之见,当下不可与之强硬对敌,且将营寨撤出二十里外,据险而守!”
贾诩此言一出,文丑顿时瞪大双目,瓮声瓮气地出席喝道:“不可,倘若撤寨而退,曹军兵马必以为我军心怯,反增彼军锐气,我军兵士亦会因此士气低落,自乱阵脚!”
文丑正言间,忽又有斥候来报,曹军大将许褚,领两万兵马于彭城外西北角上一处高山,大兴土木,正欲下寨。
陈宫听言,眉头一皱,当即便道出了曹军的用意,只听其缓缓言道:“曹军分兵于城外下寨,乃欲成犄角之势也!倘若任其营寨下定,我军便失去主动,处处受彼军牵制!”
陈宫言未绝,文丑便立即接话道:“竟是如此,军师何不速派一军前去袭击,防止其寨立成?”
文丑睁大着一双巨大的虎目,眼内战意腾腾,其意不言而喻,陈宫听言一笑,乃问帐下诸将道:“谁敢领军前去偷袭彼寨?”
“某愿往!”
文丑厉声一喝,立即向陈宫请命,陈宫眉头一挑,笑着问道:“许仲康非是泛泛之辈,若文将军要去,需带多少兵马?”
“哼!那许褚不过一介匹夫,有何能耐,我只需三千人足矣!”
文丑冷哼一声,虎目闪闪发亮,昂然大喝,就在此时,臧霸迈步而出,浑身散发着阵阵骇人心扉的煞气,带着一抹邪笑道。
“哈哈…若是我去,只需一千铁骑,便可破敌,何需三千!”
文丑听得刺耳,当堂大怒,两个就在陈宫面前竞争起来,看着两位猛将在自己面前争得脸红耳赤,陈宫却是笑容可掬,忽然张口笑道。
“两位将军皆是世之虎将,一心欲为主公效命,又何必这般争执?!许褚虽是匹夫,但郭嘉却是多谋之人,必有计策教与许褚,倘若我军贸然出动,大有可能中其奸计!”
许褚、臧霸一听,皆是眉头一皱,齐声问道:“若是如此,如之奈何?”
陈宫脸色肃然,沉声说道:“倘若两位将军愿同心协力,听我调配,我自有计策破之,但若是两位将军各要争执,计难成矣!”
臧霸听言,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脸色一正而道:“主主公有言,军中大小事务,皆由军师决断,我等岂敢违背,军师尽管吩咐,霸愿听候差遣!”
“丑亦愿听候军师差遣!”
臧霸话音刚落,在旁的文丑亦连忙应道,陈宫听罢,遂目光一沉,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势,凝声而道:“许褚正立营寨,郭嘉料想我军不愿此寨建好,必发偷袭,故而定会教许褚于寨外埋伏,我等可将计就计,今夜三更,文将军先率一部轻骑发起偷袭,谨慎为之,倘若遇有埋伏,不可与之相战,当故作狼狈,望右边山脉而逃。”
“那时我将引军埋伏在那,以作接应,至于臧将军,你则引一部兵马尾随文将军之后,待文将军兵马上山,你则绕路望其寨后而去,等许褚引军追袭文将军兵马,你变趁势而发,纵火烧寨!”
“诺!!!”
文丑、臧霸齐齐拱手领命,遂各依吩咐下去调令兵马,陈宫目光炯炯有神,嘴角上更是挂着一抹如似稳操胜券的笑容。
与此同时,在彭城外西北角某座高山上,许褚指挥兵马一边建立营寨,一边准备埋伏事宜,忽有一快骑赶来,报之郭嘉军令。
“报!军师有令,倘若今夜彼军受伏,可静观其势,倘若彼军不战即退,既是有诈,许将军切记不可引军追击,以误大事!”
许褚闻令,心下有些不以为然,不过郭嘉乃是曹操最信任的军师,他的命令,许褚还是不敢违抗。
至夜,文丑依令率三千兵马望西北方向的曹军营寨而去,臧霸亦引三千人马紧随其后,两部吕军一前一后,火速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