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哄睡着后,沈眠把自己身后空出来的位置放了个大睡袋,上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某人怀里,那人却捂着额头,说自己昨晚可能又“不正常”了。
现在在盛嵘这里,“不正常”这三个字就相当于“梦游”,是个免死金牌。
沈眠自然是不介意被他抱在怀里睡觉,但是,他很介意当事人醒来后不认账。
既然想赖账,那豆腐也别吃了。
临睡前跟盛嵘打了个招呼,就抱着儿子睡了过去。
一夜无眠。
天微微亮,沈眠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结实坚硬的胸肌,再往上,是盛嵘那张英挺无瑕的面庞,他觉得有些不对,动了动,身后还是睡袋,那就没问题了,他放下心,视线止不住地往不该看的地方飘去。
他太久没开荤,美色当前,着实刺激了些。
手指不受控制地抚在眼前结实的肌肉上,往下滑去,隔着衬衫抚摸男人匀称而富有肌理的腹肌,这人分明肤色透着不健康的苍白,身材却完美到恰到好处,他下意识吞了口口水,感觉身体某处格外骚动。
等摸够了,他暗暗收回手,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装睡,却忽然被人一把按住了手背,掌心再一次贴在男人热切跳动的胸膛上。
“摸够了就想走?”
沈眠蓦地抬起眸,那人一双深沉的黑眸戏谑地望着他,哪里是刚醒,分明是早有预谋!
沈眠张了张嘴,干笑两声,道:“我,我可能也有点不正常了。”
盛嵘哑声道:“怎么个不正常法?”
沈眠道:“就,就是手不受控制,自己乱动,你应该懂的,对吧?就像你平时那样……”
男人只望着他微笑,黑眸深沉如墨,带着叫人心跳如擂的好似能看穿透人心透彻。
沈眠忙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手腕,掌心的触感却久久无法消散。
盛嵘今天格外不同,和平时那淡漠从容的样子不同,和偶尔撒娇耍赖,桀骜不驯的模样不同,而是另一种叫人心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