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竟然只是打屁股?沈眠对他感到很失望。
他小口地咬着苹果,道:“你这一晚都没休息好,回去睡觉吧,这点小病根本就不用来医院,天亮了我自己回去。”
“我不走。”路泽在他身旁躺下,“过完年又要回去训练,之后还要去国外比赛,想见你就更难了。”
沈眠顿了顿,试探地道:“如果我现在回去打职业,应该会有很大争议吧。”
“你什么时候怕过争议?”路泽侧身看他,道:“傅行先自己毁约来见你,你也不用再遵守那个狗屁协议,只要没有他的阻挠,以你的实力,会有很多战队抢着签你。”
“可我要是签了别的队,我们俩不就要在赛场上碰面了。”
路泽笑道:“你让我潜规则,我就放水让你赢怎么样?”
沈眠抬脚踢他下去,“我用得着你让吗?小爷打职业的时候,你还是个替补!”
“我做替补,那是傅行假公济私……”路泽停下话头,不大愿意提起这件事。
沈眠道:“说起来,你跟傅行到底有什么仇,他为什么只针对你。”
“你想知道?”
沈眠点头。
路泽哼笑道:“你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沈眠便坐起身,指了下自己脸蛋,“亲吧亲吧,又不是没亲过。”
路泽一只腿半跪在床边,一只手臂撑在沈眠身侧,将少年娇软的身躯困在双臂之间,悄然凑到他脸颊边,少年细腻无瑕的脸蛋几乎看不见毛孔,瓷人儿似的精致白皙,就在唇瓣即将触碰的时候,他忽然停顿下来,道:“我要亲嘴儿。”
沈眠拿起枕头扔他。
“你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路泽坏笑着勾起唇,捡起枕头把灰尘拍去,又爬到床上,捏着他的手腕把胶带贴好,“你注意点,手还打着点滴,待会血回流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