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李郡丞,这个好消息太重要了。”李二笑得更加的开心,向李靖又是拱手又是作揖的道谢,心里更是狞笑出声,暗道:“陈应良小子,你这可是自己找死啊,安排眼线监视皇帝的儿子齐王殿下,等我们抓到了证据,皇帝陛下一定会高兴得重重奖赏于你!还有你阴世师,给陈小贼助纣为虐到了这个地步,都已经不是自己找死了,而是自取灭门之祸啊!”
说完了这两件事,害怕被陈应良发现自己是李家内奸的李靖不敢耽搁,赶紧告辞离去,李二等人也没挽留,只是一起把李靖送出后帐,然而出到了帐外拱手告别的时候,李靖却又有些欲言又止了,向李二说道:“二公子,还有句话,下官不知当不当说。”
“李郡丞但说无妨,晚辈聆听赐教。”李二微笑回答,刘文静等李渊心腹也十分知情识趣,立即退到一旁。
神情又犹豫了几下,李靖这才附到了李二的耳边低声说道:“二公子,现在陈应良小子麾下虽然已经十四万勤王大军,但这些军队却来自中原各地,彼此互不熟悉,互不了解,内部隐患众多,陈应良小子也不是十分服众,难以将这些兵力拧成一根绳,握成一个拳头——这些我们的内部情况,最好不能让突厥那边知道。”
李二的目光又闪了几闪,笑了笑,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嘴上不说话,心里却在冷哼,“哼,也是个滑头,那怕是单独对我提议,也要正话反说。不过嘛,倒是一个很不错的好主意。”
…………
也是凑巧,李靖刚刚才鬼鬼祟祟的离开,李二也刚才派人去探察一件事,马上就又有一个惊人消息传到了李二和李渊的一干心腹面前——陈应良的未来大舅子长孙无忌,竟然以他的个人身份出面,派人邀请李渊心腹同时也是长孙无忌族叔的长孙顺德过营叙谈,说是要对长孙顺德行晚辈大礼。长孙顺德闻报大奇也大惊,又不敢私自做主是否去见族侄,一时间无法决断,李二则只是稍做盘算,马上就向长孙顺德说道:“长孙叔父,你只管放心去,父亲那里,我会替你交代。”
“二公子,没经过大使的直接允许,我就这么去见无忌,不太好吧?”长孙顺德还是有些担心,说道:“要不我还是找借口暂时推了,等大使回来了,取得了他的同意,然后再去见无忌不迟。”
“不!”李二断然摇头,沉声说道:“你必须马上去,迟了可能就错过机会了。不要忘了,我父亲去见王世充的情况,很难瞒得过陈应良的眼线,你在此期间去见无忌贤弟,等于证明你去见无忌没有得到我父亲的允许,我父亲也还暂时不知道这见事,这样无忌和他背后的陈应良对你也更放心些,明白吗?”
长孙顺德恍然大悟,暗中钦佩李二小小年纪就心细如发的同时,也主动提出带两个侍卫同去,李二则挥手笑道:“不用了,叔父你一个人去就行了,我信得过叔父你,我父亲更信得过你,快去吧。”长孙顺德点头,这才领命离去。
长孙顺德跟着长孙无忌的使者走了约小半个时辰,李渊这才带着些酒气回到了太原隋军的营地,李二和刘文静等人迫不及待的把他迎进后帐,然后更加迫不及待的打听李渊去与王世充交涉的结果,李渊则打着酒嗝笑道:“能有什么结果?王世充那条胡狗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贴上来?和他云山雾里的客套了一阵,喝了一顿酒,然后就拱手告辞了。”
“当然,也不是毫无收获。”李渊又颇得意的笑道:“最起码,我去探望王世充那个宝贝侄子时,听到了他的几个侄子用胡语大骂陈应良小贼的祖宗十八代。还有,我离开王世充的大营时,又正好看到几条阴世师的走狗鬼鬼祟祟躲在旁边,想来怎么都会有些效果。”
“阴世师匹夫,对陈应良还真是死心塌地啊。”
李二狰狞一笑,然后才附到了李渊的耳边,把陈应良指使阴世师在杨暕身边安插内奸的喜讯说了一遍,结果李渊一听也是大喜过望,惊喜说道:“确认不?陈应良小贼和阴世师匹夫,真的连这么找死的事都敢做?”
“李靖亲口告诉的孩儿,应该不假。”李二微笑答道:“而且孩儿已经安排了人去探察这件事,相信很快就会有回报,到时候就可以确认真假了。”
李渊放声大笑,拍着李二的肩膀连夸儿子聪明,比蠢货大儿子强多了,李二则趁热打铁,又把李靖建议陈应良寻求大破突厥的情况向李渊禀报,李渊一听更是大喜了,大笑道:“好个李药师,老夫对他还真是有些低估了,竟然连这样的妙计都能想得出来。不错,雁门战场对突厥大军来说,确实是一个很受限制的不利战场,陈应良小贼应该会动这个心,只要他有这个贪心,我们的事就更好办了。”
见父亲开心,李二忙又把李靖的另一个重要建议低声对李渊说了,结果听了这个建议后,李渊却收住了笑声,盘算了片刻后,李渊还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能弄险,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我们这么做,一旦走漏风声,被别人抓住证据,那我们可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这件事不能乱来,你也不能背着我行事。”
“可是父亲,我们也可以不留下证据就做到这点啊。”李二有些不甘心,建议道:“我们可以用带口信的方式,让突厥知道这些情况,甚至可以打着其他人的招牌行事,这样就算走漏风声也不怕了。”
李渊又盘算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太过危险,不能乱来,这事我们暂时放在一边,先进行另一件大事。”
“另一件大事?什么大事?”李二好奇问道。
“当然是怂恿一个人出面,与陈应良小贼争夺主帅位置。”李渊冷笑说道:“本来我们想抓陈应良小贼和这个人暗中勾结的把柄,陈小贼奸诈不肯上钩,咱们就只有执行第二套方案了,让他出面和陈应良小贼争夺兵权,在背后猛扯陈小贼的后腿。”
李二眨巴眨巴清秀的眼睛,很快露出了开心笑容,点头说道:“父亲高明,这个人笼络陈应良失败,对陈应良肯定是充满怨气,拿下兵权对他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甚至还有让他得偿夙愿的机会,怂恿他出面争兵权,应该很容易。”师在杨暕身边安插内奸的喜讯说了一遍,结果李渊一听也是大喜过望,惊喜说道:“确认不?陈应良小贼和阴世师匹夫,真的连这么找死的事都敢做?”
“李靖亲口告诉的孩儿,应该不假。”李二微笑答道:“而且孩儿已经安排了人去探察这件事,相信很快就会有回报,到时候就可以确认真假了。”
李渊放声大笑,拍着李二的肩膀连夸儿子聪明,比蠢货大儿子强多了,李二则趁热打铁,又把李靖建议陈应良寻求大破突厥的情况向李渊禀报,李渊一听更是大喜了,大笑道:“好个李药师,老夫对他还真是有些低估了,竟然连这样的妙计都能想得出来。不错,雁门战场对突厥大军来说,确实是一个很受限制的不利战场,陈应良小贼应该会动这个心,只要他有这个贪心,我们的事就更好办了。”
见父亲开心,李二忙又把李靖的另一个重要建议低声对李渊说了,结果听了这个建议后,李渊却收住了笑声,盘算了片刻后,李渊还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能弄险,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我们这么做,一旦走漏风声,被别人抓住证据,那我们可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这件事不能乱来,你也不能背着我行事。”
“可是父亲,我们也可以不留下证据就做到这点啊。”李二有些不甘心,建议道:“我们可以用带口信的方式,让突厥知道这些情况,甚至可以打着其他人的招牌行事,这样就算走漏风声也不怕了。”
李渊又盘算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太过危险,不能乱来,这事我们暂时放在一边,先进行另一件大事。”
“另一件大事?什么大事?”李二好奇问道。
“当然是怂恿一个人出面,与陈应良小贼争夺主帅位置。”李渊冷笑说道:“本来我们想抓陈应良小贼和这个人暗中勾结的把柄,陈小贼奸诈不肯上钩,咱们就只有执行第二套方案了,让他出面和陈应良小贼争夺兵权,在背后猛扯陈小贼的后腿。”
李二眨巴眨巴清秀的眼睛,很快露出了开心笑容,点头说道:“父亲高明,这个人笼络陈应良失败,对陈应良肯定是充满怨气,拿下兵权对他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甚至还有让他得偿夙愿的机会,怂恿他出面争兵权,应该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