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舟看着肖锐, 说, “你们关系这么好, 怎么没有在一起?”
肖锐淡漠的眸子越发冰冷了, 他放下手里的手抄版《易经》,并没有说话。
肖锐踱步往房间外面走去, 去到大客厅时爪机响了, 他摸出来看了眼, 然后听。
“喂, 老大,我刚听小丽说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陆以南说。
肖锐低沉着嗓音说,“嗯。”
“老板你有什么事吗?怎么请这么长的假?”在陆以南的心里,他认识肖锐这么多年来, 可还从来没见他请过这么长的假。
“我回一趟玉虚观。”肖锐说, “我不在的这个星期,所里有什么事你就看着想办法解决, 实在解决不了的就找局长。”
“好, 我知道了。”陆以南说。
肖锐挂断电话后, 落星舟说,“你要回玉虚观?有事?”
肖锐说,“有事。”
“啥事?不是说玉虚观不给你回去了吗?”落星舟追问。
肖锐说,“明天是星洲的忌日,我要回去。”
听肖锐这样说, 落星舟这才知道原来明天是唐星洲的忌日, 落星舟知道肖锐的心情一定不好, 就没有说什么了。
他走到沙发那坐着,肖锐陡然伸手拉住他的手,说,“星舟,对不起。”
落星舟用力摇了摇头,勾唇笑着说,“没事,你没有对不起我啊,和唐星洲相比,我确实认识你比较晚,他是你生生世世最重要的人,那我就做第二重要的人吧。”
落星舟说完后,蓦地抬眼对上肖锐的眼睛。
肖锐愣了愣,说,“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把你错认成是他,就是现在,我握住你的手,拿感觉都和当年握住他的手的感觉一模一样。”
落星舟低下了眼皮,眼底无波无澜。
他说,“我和他这么像吗?可看照片我跟他一点都不像啊。”
肖锐说,“你们长得确实不一样,可你们的性格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还有一些生活上的习惯,一些不经意的小动作,也是一样的,他也跟你一样喜欢拉住我的小尾指,喜欢用大拇指在我虎口的位置摩挲,他比你还要喜欢吃烤红薯……”肖锐低温的眸子蓄积着滚烫的泪水,没有留下来,红烫烫的。
落星舟知道他心里难受,又声另一只手去抓住肖锐的手臂,说,“你别难过了,如果唐星洲他在天有灵的话,也不希望他都死了十年了,可你还是这么伤心难过的。”
肖锐的声音都哽咽了,“其实我和他不只是认识十六年。”
落星舟:“???”
肖锐知道落星舟心底有很多想问的,就坐在他的身旁,今晚准备摊开来一五一十跟落星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