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舟踱步走近粗麻绳,他伸手触摸了下麻绳,发现麻绳表面有一层血迹,拿血迹分布的很均匀,颜色很红,红得像是喷了红漆那般。
看完麻绳后,落星舟回过头来看向门口的方向,可叫他奇怪的是,房间门口处居然啥都没有。
落星舟蹙紧川字眉,觉得这里面有就连他都不知道的情况。
“这里有没有鸡年,猴年,马年,猪年出生的人?有的话请他出去。”落星舟心想着也许是属这几个生肖的人跟房间里的气流产生悖逆了,随意房间里的阴性气流才会不通畅。
“我不是。”赵志成说。
“我不是。”顾念才说。
穿黑西装的小经理恍惚了瞬,很快也回答说,“我也不是,我属鼠的。”
房间里面两桶落星舟在一起只有四个人,可没有一个人是他说的属禁忌生肖里的。
他蹙了蹙眉心,这一次比之前那次皱得还要紧,都快拧个密疙瘩出来了。
“大师,有什么不对吗?”赵志成走过来,说。
落星舟没有回答他,而是伸出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右手,掐九宫指诀算了算。
他算完后,看了眼房间凉台处的落地玻璃,很大很明亮,落星舟踱步走过去,伸手拉住淡黄色的窗帘,“嗖”的一声拉拢窗帘。
房间里面霎时黑得像是夜里。
这个房间刚发生命案不久,今天是头三,房间里还悬挂着一条用来上吊的粗麻绳,更为重要的是,麻绳表面有诡异的地方。
赵志成瞅见落星后拉拢窗帘后,就目不转睛地看着粗麻绳,他走过来问落星舟这麻绳有问题?
落星舟偏头看向赵志成,说,“志成,你觉得这根麻绳有什么不一样不?”
“不一样?”赵志成仔细看了眼,“不就是一根普通的麻绳吗?有什么不一样?”
落星舟摇了摇头。
顾念才好奇心起,也走过来瞄了两眼粗麻绳,可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落星舟伸手进随身的黄布袋里面,摸出来一根白蜡烛,问赵志成拿来机械打火机,当即点燃。
蜡烛的烛火点燃着,升起缕缕白色的雾气。
和寻常时候燃烧的白蜡烛并没有什么两样。
落星舟算了算,知道房间的死位在东南方向,他款步走到东南方向,然后蹲下去,用蜡泪固定好白蜡烛。
落星舟摸出来一张红底符篆,准备要念口诀的时候,忽的……
麻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