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瘾发作的周期是两周一次,孩子……我真的等不了了。”
针头被抽掉,简守仰起纤长脆弱的颈项,深吸了一口气。
辛凉的空气涌入肺腑,双眼浸出澄澈的液体,半落不落地挂着睫尾上,快乐啊……
伴随着眩晕的灯光,快感犹如万千针尖刺入了尾椎骨,他想要尖叫,却又没有力气冲破喉口的牢笼。
三三告诉简守,钟老伯骗了他,这种毒.品的副作用太大,第一次发作的时候,简守如果得不到补给便会活活疼死,一次成瘾,终身无法戒掉。
他被人松开,然后就浑身瘫软地跪在了地上,他低伏着,衣服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褪在了腰间,露出形状姣好的腰线。
薄汗覆在肌肤上,散发出莹莹的光,嘴里压抑不住的呻.吟,像猫咪的幼崽,挠得人心痒痒。
有几个手下没忍住多看了两眼,眼里轻蔑的情绪渐渐被其他色彩所代替,青年泛红的苹果肌,像胭脂一样好看……
然后就生出了一股不该有的惋惜之情,这种新型的毒.品都还不敢上黑.市的,这个人算是毁了。
大脑被搅得一团糟,简守觉得自己有一瞬间触碰到了天堂,轻飘飘的不在状态,缓过这一口气后,他倒在墙角偏过了头,汗湿的发丝贴在眼角。
阴影里他弯了弯眉眼,待在殷重身边真的是多灾多难啊,他应该远离他,然后送他一个天煞孤星的称号。
市中心的一所私人医院里,手术室里的灯光终于暗了下来。
谷阳跟着病床走出来,林宇等在外面,眼镜里折射出病床上男人苍白如纸的面孔,他眉头间皱起的眉峰仿佛承载着永远都无法消散的忧虑。
殷重伤得很重,肋骨断了五根,戳破了脏器,肩膀上的一大块肉削掉后能看到白骨。
谷阳揉了揉额角:“麻醉的剂量能让他睡到明晚,你守着点,发烧了就赶快说……我今晚也是甭想睡了。”
又扫了一眼守在手术外的其他人,疑惑道,“欸,他小情人怎么没来?”
林宇猛地抬起头,万年不变的表情突然开始崩裂:“完了。”
本该沉睡不醒的男人在此时动了动惨白的指尖,耳边回荡着那一声穿透耳膜的枪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