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秉倒不觉得稀奇,他算是看出来了,容君羡这人是直肠子,脑子里想什么、嘴里就说什么。因此,容君羡的夸赞,也是真心,而非逢迎。这在陈礼秉看来,倒是比旁人的夸赞更值钱。
容君羡和陈礼秉谈了一阵子,便又走开了。容君羡却想找昆幸唠两句,却没瞧见昆幸。他便问人:“你见着昆幸了吗?”一个侍者便答:“好像是醉了有些不舒服,去了楼上的lounge休息。”
容君羡听见昆幸不舒服,便忙放下了酒杯,往楼上去了,在走廊上光走了几步,还没到lounge面前呢,就听见昆幸的呼救声传出来。
容君羡忙快步跑往前,一把推开了lounge的门,便见肚满肠肥的齐总压着昆幸欲行不轨。昆幸一脸的酡红,浑身却似无力,那么大一伙子居然推不开一个中年大叔。容君羡看着这个情况,用脚趾头思考都该知道是发生什么了,撸起袖子就上去把齐总揪起来。
齐总原本就看容君羡不顺眼,现在看到容君羡,更是气恼,抬手就推开了容君羡,还骂:“x你妈的快滚!”
容君羡这火气噌噌的长,脑子还没转过来,就一记左勾拳上去揍他丫的了。这容君羡为了保持身材,健身房没少上,平常为了好接戏,也有习武,沉溺酒色的中年老男人齐总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没两下就被容君羡摁在地上毒打了。
齐总自己也想不到,容君羡这貌美如花的,居然!那么!能打!
等到保安听到吵闹声赶来的时候,齐总牙齿都被打掉两颗了。
大半夜的,白惟明开着车,到达了警局。
到了警局,白惟明便见到了灰头土脸的容君羡。容君羡身上还穿着去宴会的西装,却纽扣都散了两颗,袖子歪了,脸上还气鼓鼓的。白惟明只说:“怎么打人了?”
“我这是救人!”容君羡不服气地说,“明明是齐总想猥亵昆幸,我出手阻止!”
“我不认识什么昆幸,也不管什么昆幸,”白惟明伸手帮容君羡把松了的纽扣扣了回去,“我只管你。”
容君羡眨了眨眼睛,却道:“那可不行!昆幸是我朋友,我一定要管他的。”
“你当人家朋友,人家有当你朋友吗?”
“当然啊!”容君羡说。
白惟明便道:“那你现在因为帮他而被拘留了,他人呢?”
容君羡便道:“他身体不舒服,在医院呢。等你把我保释出去了,我还要看他。”
白惟明倒是有些无奈了,便叹了口气,说:“好,我载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