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陈青醁也知道了答案,她只好伸手默默抱住了她。此时外面夜幕已经降临。这个冬天,也许真的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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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寒季节,大雪时下时停,那些从屋檐滴下来的雪水早已变成了长长的冰棱。
城内西南角一颗老树下,靠南屋有两间冷冷清清的屋子。傍晚还没上灯的时候,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外面是白皑皑的一片雪地,上面连个人迹都没有。秦天望那混蛋出去这么久,到现在都还没有一点音信。
这女人皱着眉头,又愁又气。这一天天的,也没一点音讯。要是以前还好,横竖可以自个出去打听打听,可现在下着大雪,自己又怀着身孕,实在没有一点办法可想。她扶着门框望着门外等了很久,才看到一个穿了身粗布袄子,头上挽着花白髻子的干瘦老妇人推开院子门进来。
这女人一见来人大喜,连忙问道:“大婶子,怎么样了?你去打听到什么没有?”
那老妇人朝外看了看四周,然后关上了院门。
“大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