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下刺到了秦玉甄的心上,她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别人都说,这世上最听不得的,就是媒婆的嘴,黑的能说成白,没的能说成有,你说我该信不信好?”
“小姐,你这话说的……”那媒婆子尴尬不已。“这天底下哪桩婚事不是咱们这些人做成的,没有我们,这天底下的男男女女又怎么牵线成亲。”
“甄儿!”秦老爷也变了脸色,“不得无礼。”
那媒婆挤出了一脸笑,说道:“秦小姐,今儿我给你说的这人包管合你意,虽说他现今只是一个新科举人,但读书人鱼龙变化,万一以后高发得了个三二品的前程,到时候也是姑娘你的好造化不是。”
“不过一个举人罢了,又能有多大功业,三二品的前程?怕是要等到下辈子吧。”秦玉甄讽刺道。
那媒婆顿时哑口无言一句话也说不出。
“甄儿。”秦仲崑见她越说越不像样,于是出声道:“这人都没见面,你能知道到底好不好。”
秦玉甄抿上嘴,便转过脸静静地坐在那里。
这婚姻大事,自古以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秦仲崑终于意识到太骄纵他这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