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程禛面对这个情景有些束手无策。

他只能把这一切给叶戚都解释了一遍，但是叶戚没有任何反应。

程禛眼神转了转，又叹了口气，像个知心大哥哥一般开口，“我明白这件事一下子让你接受不是很容易，但是没关系，想哭就哭出来吧，我是不会嘲笑你的。”

“谁说我要哭了。”叶戚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平静，“这惊喜真是一个接一个。”

“但是又怎样呢，反正就是没爸妈的孩子而已，比之前也没差到哪去。”

“但是，她永远是我的姐姐，这就够了。”

*

暑假的时候，叶戚出去旅游了。

名义上是去旅游，但是叶绾却注意到了，叶戚去的是他亲生父母所在的那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