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收下耳环选择不戳穿,谭全雨会觉得她贪心不是自己的东西据为己有,若是她不戳穿任由尖利的情绪发作,待得只剩二人时,白莉莉还不一定怎么卖惨扮可怜呢,这么一来,她倒真成了叉腰凶巴巴的大婆了。
甄影心思一转,迅速有了对策。
谭全雨回家时,站在玄关处换拖鞋时估计甄影又要闹了,他不胜其烦,不如约朋友出去喝酒打台球避个清净。
在衣帽间换衣服时,甄影跟游魂似的飘进来,谭全雨正手臂微屈扣上袖扣,见她进来,跟她说了一声,“今晚不在家里吃,约了周明吃饭打波。”
甄影嗯了一声,走过来低眉顺眼地帮谭全雨扣好上衣的扣子,双手展开帮他抚平衣物,她说话细细声,“让我猜猜,那位白小姐怎么跟你说耳环这事的。”
谭全雨敏锐地知道这是甄影发作的前兆,他边扣上男士腕表边说,“她什么都没说,你别多想。你我都结婚了,只要你对我多些信任,我不会碰别的女人,你一个女人我都搞不定,别的事都是浮云,行吗?”
甄影原本是想跟无敌大直男好好掰扯什么叫女人之间的挑拨离间的,没想到被堵回来,又问谭全雨,眼神执拗又认真,“你会让她去你公司吗?”
谭全雨点头,“她的确是个人才。我看过她的程序设计方案,内容完整翔实,加上女生独到的细心细致,更何况她爸是昌大校长,对于日后的项目推进有重要作用。”
此时男女之间的差异就显示出来了,他权衡利弊条理清晰,在她听来只有一句话,“你要把她留在身边?”
谭全雨眸色复杂地扫了甄影一眼,方才他才让她多给些信任的,他揉揉头疼的太阳穴,抛下一句,“你可以这么想。”
甄影抱起手笑容冷冷,“这我在小说里看过,办公室的戏码,正宫去抓奸,看见自家男人的办公桌下伸出一只白色的高跟鞋,走到正面一看,插足的女人正躲在桌下给男人口交呢。”
谭全雨仰头长长呼了一口气,他听不下去了,“我走了。”
甄影见谭全雨这样决绝抽身而去,心下悲凉成一片,站在原地抿紧了唇,攥紧的手指甲尖尖陷进手心,结婚时谭全雨说的会给她安全感好似成了一个笑话。
谭全雨忘拿车钥匙去而复返,见甄影依旧孤零零站在原地,夕阳落日的薄暮射进屋内,她的影子拢成一道纤细瘦弱,他于心不忍,走上前和她相对而立,“甄影。”
甄影用手背拭泪,看都不看他,直往卧室里去,谭全雨不肯她这样,一手扳过她的肩膀,粗鲁地去擦她的眼泪,“哭什么?甄影,你拍前男友的戏我不也应了吗?将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