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瞧着君无情朝着黄兴鸿的牌位叩了三个头,才缓缓起身,看着还跪在那里木讷的凤无双,沉声开口:“不起来吗?”
“你去干什么了?”反应过来,凤无双也缓缓起了身,开口说着。
“惊喜!”
牌位前凤无双点上的香火逐渐爬上了上空,君无情沉默了一声开口,神秘的吸引了凤无双的注意,惊喜?什么惊喜?
“跟我来!”不等凤无双问出口,凤无双就被一双大手握住,出了正厅,出了黄府,一直到了平城的县衙内。
如昨日一般,易峄恩见了两人就将他们迎进了偏厅,双手有些打颤的给两人倒上了茶水,就忽的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看着如此怪异的场景,凤无双疑问的看向君无情,只一夜而已,到底发生了什么。
“孟达和呢?”看穿了凤无双的疑惑,君无情却并没有打算解释,只冰冷的开口,问着跪在地上的易峄恩。
“已经……不……这就过来了。”易峄恩似乎比昨日还要害怕君无情,连句话都说的吞吞吐吐,扶在地上的手也打颤的厉害。
听见易峄恩的回答,君无情没有再问下去,反倒是轻轻喝了杯茶水,让一旁坐着的凤无双来了兴致,他似乎已经猜到惊喜是什么了!
“启奏大人,孟达和带来了。”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就有衙役过来禀报,仍旧跪在地上的易峄恩到这里才终于抬起头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开口:“还不快押进来!”
“怎么又是郡主和战王?”眼尖的孟达和一眼就看见了跪在地上的易峄恩,不露声色的开口。
“易大人现在是打算是让本王处理这件事吗?”瞧着故作轻松的孟达和,君无情清冷的开口。
话毕,易峄恩就抬头对上了君无情的眼睛,感觉到那双眼睛里的怒意,易峄恩跪坐起身子,扭头吩咐还没有离开的衙役:“来人,还不快将孟达和抓起来。”
易峄恩话落,孟达和的手脚就被衙役束缚住,不得动弹。
“殿下,我做了什么啊,就要抓我。”
孟达和完全出乎意料,一张脸上无辜之意尽显,倒像是君无情以势压人一般。
“一会你就知道了。”
君无情起了身,生冷的看着还不知所以的孟达和,复道:“审理案情这种事情,我看还是到衙门面前,当着所有平城的百姓比较好,不然,到时候,结了案,免得有人说本王以势欺人,失了公允!”
“是,是!”易峄恩应声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眼也不看孟达和就将君无情和凤无双迎了出去。
县衙门口,击鼓三巡后,里里外外围满了平城的百姓,君无情正坐堂前,易峄恩立于身侧,孟达和跪在堂下,而凤无双则是因为原告,站在堂下,期间不乏百姓指指点点。
那个玄色衣服的男人是谁?怎么让易峄恩都唯唯诺诺,小心侍候。
有聪明的猜测堂下的绝色少女莫不是黄家的养女,妙天郡主?几天前被人诬陷说杀了公主,差点人头落地。
“啪!”君无情一尺惊堂木下去,顿时止住了衙门外的喧闹,也让站在君无情身边的易峄恩身子一软,差点站不住,蹲在地上。
这一次怕是孟达和在劫难逃了,只是希望孟达和不要不讲义气,将自己拉进来。
易峄恩想着,忽觉得身侧传来一道凌厉的目光,努力咳了咳,易峄恩壮了壮胆,朝着堂下开口:“堂上做的是当朝的战王殿下,由于本案特殊,妙天郡主是原告,故此由战王殿下替本府审理此案,以示公允。”
一席话落,原本安静的衙下又喧闹起来,倒是和上了公堂不乏一言的孟达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啪!”又是一惊堂木,君无情冷淡开口:“孟达和,你可知罪?”
“孟达和不知道犯了什么罪,得罪了郡主,让三殿下直接押上了公堂,既然战王殿下说我有罪,那就是有罪了!”
孟达和小声的开口,一副君无情以势压人的样子,让站着的凤无双忽的笑起来:“孟老爷倒是说的可怜,只是不知道当初被你杀死的模仿笔迹一流中年书生可不可怜?”
一语落,孟达和紧握的拳头突然松了下来,那个书生,被发现了?
“郡主说的我云里雾里,郡主衙门告我不是因为刘老先生的那封转让书,郡主没有得到遗产吗?怎么又和书生扯上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