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霍欣桐与夏翰异口同声。
沈兵点了点头,高深莫测地看着霍欣桐。
霍欣桐立即恍然大悟:“你说的是樊燕?”
“对,无论祁大勇的案子,樊燕是不是凶手,但她毕竟是当事人,从现在看,显然她不打算和警方合作,就算她不是凶手,她肯定也在保护着凶手,这样一来,她的所作所为都非常值得参考,而那个神秘组织研究的就是犯罪心理学,寻找普通人的黑暗心理,对于他们而言,樊燕应该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材。”沈兵信誓旦旦地说道。
夏翰皱了下眉头,没有说什么,但霍欣桐的脑子在飞快地旋转着。
“如果真是象你猜测的这样,那么肖指导的死对于这个组织来说可能就不是一石二鸟的好处了,也许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保护樊燕,如果这条成立的话,那么肖指导一定手头掌握着樊燕犯罪的证据,所以他才遭了毒手。”霍欣桐分析道。
“不可能,”夏翰急忙说道,“肖指导并不直接参与侦破工作,所以他要是知道些什么一定会跟咱们说的。”
“是跟你俩人说。”霍欣桐插言道。
见夏翰发呆,沈兵忙解释道:“祁大勇的案子,霍欣桐为了避嫌不会参与的,她和樊燕曾是大学同学。”说完,沈兵向夏翰使了一个眼色,夏翰曾暗地里提醒过沈兵,霍欣桐与樊燕的关系不一般,此时算是真相大白了。
夏翰点头,接着说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肖指导不一定掌握着樊燕的什么事情。”
“如果那个组织的人认为肖指导掌握着樊燕犯罪的证据呢?”沈兵反问道。
夏翰与霍欣桐同时点了点头,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也许等肖指导掌握了樊燕犯罪的证据就一切都晚了,所以对方才来了一个先下手为强。
“你觉得樊燕最有可能的破绽在什么地方?”夏翰看着霍欣桐问道。
霍欣桐脸上显出为难的表情,她已经明确表示不方便参与祁大勇这个案子,现在夏翰却直接问到她的头上了。想了一下,霍欣桐叹了口气,说道:“我觉得最大的问题是樊燕与祁大勇的婚姻。”
说到这里,霍欣桐故意停了一下,看到夏翰与沈兵热切地目光,这才接着说道:“按理说我不应该加入我个人的意见,但现在情况有些变化,我这么说吧,以我对樊燕的了解,她心气很高,不应该也不可能和祁大勇结合,这件事感觉有些奇怪,另外,资料上显示,他们并不住在一起,但樊燕却给祁大勇开了影楼,而且据说还要准备个摄影展,让樊燕为一个男人做这些事,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沈兵想了一下:“祁大勇要挟樊燕?”
霍欣桐点头道:“这正是我的猜测。”
“然后樊燕不甘心被要挟,才想办法除掉了祁大勇。”夏翰恍然大悟。
沈兵与霍欣桐对视一眼,俩人自然与夏翰想到一起了。
“还有一点,你们想过没有,樊燕的经历也是一个谜,上大学前,她在福利院生活,再之前就查不到任何资料了,从道理上说不通,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帮着他把过去的一些经历抹去了,你们觉得这会是谁呢?”霍欣桐认真地说道。
霍欣桐没有直接说,但沈兵已经想到了一个人,李福贵。